墙里面吠叫:“奇了怪了,你们两个是狗尾巴吗,走到哪儿跟到哪儿的跟屁虫,你俩要是敢下来,信不信,我把你俩的尾巴给撅折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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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以无奈,与季冠军对视一眼,说:“不用理他,你先下去。”
季冠军犹豫着,转头求助的看向鹤蝶。
“看我干什么,你是长了一个猪脑子吗,你今天就跳下去了,我看他能把你怎么样。”
旁边的李染和噗嗤一笑:“季冠军,你还没听出来吗,齐耳和你开玩笑呢,快下去吧,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严以殿后,刚落地还没站稳,齐耳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他面前“咔”一下折成两节。严以拍了拍衣服,没打算与他计较。
李染和悄声说:“严以,齐耳就爱发牢骚,过过嘴瘾罢了,不理他,他就消停了。”
“去年体育课,你非要跟着我们,不也像狗尾巴似的,甩都甩不掉?少在这瞎矫情,不行你自己回去。”林好转身往山上走,眼角瞄见齐耳噘着个嘴又要叭叭,抢先给他截断了。
齐耳不再吱声,眼珠子滴溜溜躲闪几下,“蹭蹭蹭”几步从林好旁边窜过去,回头讪皮讪脸嘻笑:“上啊上啊,大家赶紧的。”然后脚底抹油一般,冲在前面打头阵去了。
什么毛病,非得怼两句才好受!
雨后的山上,人影绝迹。刚被雨水冲洗过的临麓山,一片澄澈明净。这个时节,四季常青的参天古柏,依旧枝肥叶绿,苍劲挺拔,在安静祥和中,相互依偎着等待严冬的到来。
小路清幽,满是被雨水打湿跌落一地的树叶,脚踩在上面,没有“咯吱咯吱”的声响。天空遗漏的光照射而来,林影之间,水莹晶亮一闪一闪像星星。
不一会儿便到了山顶。在齐耳和季冠军不停地闹腾下,其他人也不得安生,到山顶的时候都有些气喘吁吁了。
此时,天空阴暗了下来,临麓山顶峰却别有一番景致。俯瞰山底,整个兰洮市三分之一尽收眼底,远处楼宇朦胧,近处雾霭沉沉。
“啊~”
一行人丝毫不因天气所影响,大声的叫喊,恣意宣泄着年少的疯狂,充满了活力,充满了诗意,充满了快乐。
抒发完一腔激动,大家聚集在爱卿亭,坐在亭子里的木椅上,然后凭栏眺望放空。
坐了一会,李染和无意间视线转到亭子旁边的围栏处,然后走了过去。围栏上的同心锁似乎比上一年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