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比谁都清楚。”
“……”李染和突然语塞,因为当时杨纺已经说的很直白了,可即使这样,那也是她单方面的,是她自己一厢情愿,又怎么能全怪在严以的头上呢。
“你看吧,不说话,就代表他心里什么都清楚。好笑的是,他只会自欺欺人,装瞎充愣,以为流了几滴血,破了一点皮,就全都抵消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他在卖惨装可怜,为的只是博取你的同情和关注,城府真够深的,我劝你离他远一点……”
“不是的,齐耳你这么说,有些过分了……”
“染和,你也太容易被蒙骗了,”齐耳仍然揪着不放,“你不能什么事都偏心他吧,他这次把你害得这么惨,那下次呢?还能这么幸运吗?我看他就是个倒霉星子,你最好和他保持距离,省的传染上了霉气,没事惹得一身骚。”
鹤蝶很是不解的看着齐耳:“不知道就别胡说,这事不单是严以的原因,你对他这么大意见干什么?当时你又不在场,说不定还不如他呢。”
齐耳嗤鼻:“我要是在场,还有他什么事,我这个人嫉恶如仇,管他男的女的,照打不误。哪像他似的,绣花枕头,废物点心,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
“齐耳,说够了吗?”
严以终于忍无可忍,不耐烦地回怼了一句。
“没说够,怎么了,因为你招惹出这些个污糟事,说你两句还说不得了?一个大男人,保护个人都保护不好,不行就一边凉快去,跟我横什么。有能耐你倒是往前冲啊,占着茅坑不拉屎,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的,就别怪别人惦记。”
严以脸憋的很难看,却无言以对。齐耳话中含射的意思,如巴掌一样抽在他的脸上,也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
齐耳则是一副,小样儿,戳痛了吧,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胜你一头我就开心的模样。然后嘴角上挑,讥讽地笑。
童游买饭回来,推门进去:“怎么没吃啊?鹤蝶也来了,吃饭了吗,正好和我们一起吃吧。”
鹤蝶不客气道:“阿姨,我不是太饿,只吃一点点就够了。”
童游一边张罗一边说:“阿姨要是知道你也过来,刚才就多买一些了,他们两个伤员口味要清淡,今天先将就一下,改天来家里,阿姨给你们做一大桌子好吃的。”
吃饭的时候,童游关心起了严以的伤势,问道:“小以啊,昨天晚上爷爷奶奶吓坏了吧?严叔来接你的时候,我们也没说上话,本该跟他解释一下的。”
严以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