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纺直接恼羞成怒:“我,我想交就交,不想交就不交,关她屁事,用不着她假惺惺的跑到我面前逞能耐,不就代收了两天作业吗,拿个鸡毛当令箭,算个什么玩意儿。”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敢口吐狂言耍无赖,鹤蝶恨不得上去给她两嘴巴子:“你怕不是脑袋瓜子发育受损了?作业是马老师让收的,你说关她什么事?你要有意见,找马老师说去,在这咋呼给谁看?还想交就交,你爱交不交,就你那破速写,随便抓一只鸡爪子,都比你画的强,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你……”杨纺暴跳如雷,尖叫道,“我没交怎么了,碍着你们什么事了,老师都没说我,轮得着你们……”
“诶,对喽,”鹤蝶咔嚓打断她,“大家听见了吧,她自己承认了。”
杨纺急了:“是李染和,她逼我交作业,说交不上就告老师,不让我回家。”
什么?我啥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李染和错愕如头顶炸了个响雷,猛然惊醒后,赶紧解释:“我没有,我就问了她一句。杨纺,你怎么能编谎话呢?”
面对质问,杨纺装傻,伴随着委屈巴巴的表情。
“气死我了,猪鼻子里插大葱,你还装起来了?”鹤蝶眼睛瞪得像乒乓球,攥紧拳头,“张嘴就来,眉头都不皱一下,杨纺你就是个谎话精。”
“杨纺,你就别胡说了,染和什么样的人,我们还不清楚吗,她不可能说告老师这种话的。”
说话的是胡灵凡,她们都是十三班的,自然站在自己同学这边。
跟李染和同组的,也为她说话了。
“杨纺你自己都承认了,就别蛮不讲理了。”
“又是耍无赖,又是挑头搞事情,还编排人,我看是你人品有问题吧。”
“你画画是给自己画的,又不是给染和画的,你要实在觉得委屈,我们就去找老师,让老师给你评评理。”
李染和画画的好,人也好说话,不摆架子,有同学找她帮忙改画,她一向谦虚认真,画室里人缘还是很不错的。
“找就找呗,我有什么好怕的,老师要是说我了,她李染和也别想好过。”杨纺本就理亏,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全身上下就剩一张比烂鞋底子还硬的嘴了。
鹤蝶的脾气一下又上来了:“杨纺你是不是有病,染和怎么你了,干嘛有事没事的找她麻烦,她是哪里得罪你了吗?你要有不服气的,干脆点直接说,别像个狗皮膏药似的,动不动就犯贱,那就别怪我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