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之前她穿的很朴素，难道是因为这个？
“跟我来。”
黎卿墨带她去了北边的一个无名院落。
这里不但冷清，还有侍卫把守。
进了屋，昨夜里那个当街哭嚎的书童齐归正坐在椅子上，见了来人，忙不迭下跪。
“草民参见摄政王。”
他的眼窝深陷，昨天怕是一夜无眠。
黎卿墨目不斜视，走到前方坐了下来，沉声质问：“死者齐子皓是你什么人？”
齐归换了个方向，朝着黎卿墨这边跪着，“是我家少爷。”
黎卿墨又问：“你家少爷死了，你不回乡报丧，却当街喧哗，与他人吵闹，甚至大打出手，可有此事？”
齐归的脸上有一块乌青，正是之前被人打的。
他又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磕了个头，道：“回王爷，我家少爷真的是被他们害死的，是南明堃和沈文进，他们还想买通府衙，还威胁过草民，此事千真万确啊。”
南奚面无表情，仿佛齐归说的南明堃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黎卿墨瞥了她一眼，垂眸再次扫向齐归，问：“有何证据？”
齐归快速抹了下脸上的泪，声音哽咽：“少爷和草民是八月初一到的京城，拿了荐书住进了状元胡同，和南明堃、沈文进在一个院子，我家少爷心善好客，很快就与他们二人兄弟相称，沈文进家中从商，颇有资产，不知从哪儿打听到了门路，可以买到秋试内容，我家少爷不同意，想去揭发检举，南明堃和沈文进便和少爷吵了起来。”
语顿，他的眼泪又抑不住地往外流。
“大前天晚上，南明堃和沈文进在外边喝了酒回来，把我家少爷给揍了一顿，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他们拉开，谁知前天早上醒来，少爷就……就咽了气了……”
南奚眨眨眼。
【这段原剧情里没写啊。】
【难道是我的出现，让南家提前入京，所以很多事情也发生了改变？】
“你家少爷的尸体在哪儿？”南奚问。
齐归抬头看了她一眼，认出了她，婆娑的泪眼涌出怒意。
“你是南明堃的妹妹，昨天晚上你父母还让你帮忙给南明堃脱罪！”
他哽咽着再次磕头：“求王爷做主，若是能为我家少爷昭雪，草民愿为您当牛做马，报答此恩。”
黎卿墨的手指在座椅扶手上轻轻敲打着，锐利的眸光将齐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