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刘昌兴,陈远心里不由一震,我草,这背景太牛了。
接着陈远又小声道:“丁书记,这背景的具体关系是……”
丁晓云道:“外甥打灯笼。”
“什么?刘部长是尚县.长的舅舅?”陈远吃了一惊。
“对。”丁晓云点点头,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是亲的。”
对于陈远这个问题,丁晓云之所以如此痛快回答,是因为她想到,尚可和刘昌兴的外甥舅舅关系,在凉北和西州一定层面内,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陈远正式挂职后很快就会知道,现在告诉他也无妨。
说完丁晓云走了。
看着丁晓云的背影,陈远内心感到了巨大的震动,刚才和何青青谈话时候的疑问找到了答案,怪不得尚可在凉北如此牛逼,连丁晓云都不放在眼里,怪不得西州的市领导对尚可都会很客气,原来他在金城有个位高权重的亲舅舅啊。
随即陈远想起,昨天下午西州组织.部长和自己谈话的时候,告诉自己要服从直接上级的领导,做好直接上级的助手。
现在想来,他说的直接上级就是尚可,他那话的里的意思,就是自己要听从尚可的话。
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自然是有原因的,这原因陈远朦胧意识到了。
随即陈远又想到,自己刚到凉北,还没正式报到,就先把刘昌兴的外甥揍了,而且这外甥还是自己的直接上级,如果尚可把恶人先告状的内容告诉刘昌兴,刘昌兴当然是不会像丁晓云那样找自己核实的,对亲外甥的话,他极大可能会相信。
一旦如此,刘昌兴会怎么认为此事?会如何看自己?自己在凉北还没正式开始的2年挂职,还能不能进行下去?
想到这里,陈远心里哇凉哇凉,感到阵阵蛋疼,尼玛,好久没蛋疼了,这会又开始了。
陈远在阵阵蛋疼中感到了极大的严峻和危机,刚到西北就惹出了塌天大祸,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陈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虽然这未眠的一夜陈远想了很多,但他却还是没有想到,廖谷峰把他派到凉北挂职,除了想在艰苦的地方锻炼他,还有什么深刻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