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同志在凉北挂职能进县领导班子,我想这一定和腾书记的厚爱是分不开的,腾书记对陈远同志的厚爱,很给江州面子啊,作为江州主持工作的负责人,我是很感谢的,毕竟江东省来挂职的同志,能进县领导班子的寥寥无几,这是陈远同志的光荣,我也感到很欣慰……”
听了骆飞这话,腾达心里很不自在,尼玛,作为一定级别的领导干部,都熟悉体制内的道道,陈远的事情发生后,应该都能明白陈远是如何挂上这县领导班子成员的,安哲是自己的老熟人,又是陈远之前的老领导,他这话说说也就罢了,你骆飞跟着掺和什么?
腾达想起昨天离开金城的时候,刘昌兴单独叮嘱自己的话,他提醒自己在和骆飞打交道的时候要保持一定的距离,除了工作上要密切配合紧密协作外,在私人关系上不要过度亲近,说这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虽然不知刘昌兴为何会对骆飞有这评价,虽然不知他为何要和自己说这话,但腾达却记住了。
此刻听骆飞如此说,腾达不由觉得刘昌兴的提醒是有道理的,在心里下意识对骆飞有了几分疏远。
但虽然在心里疏远,在表面上还是要保持足够的热情和亲近,毕竟江州和西州是结对子地市,西州是需要江州来帮扶的。
于是,虽然心里不自在,腾达还是继续笑着。
安哲接着看着陈远不苟言笑道:“陈远,虽然我和腾书记是老熟人,虽然因为这关系,腾书记对你有不由自主的关照,但你却必须要保持清醒头脑,任何时候都不许翘尾巴不许嘚瑟张狂张扬,要把领导对你的关照当做压力和动力,踏踏实实做事,老老实实做人,尽职尽责履行好自己的挂职义务……”
“好的,我一定牢记安董事长的叮嘱和教诲。”陈远一板正经点头答应着,心里暗笑。
骆飞笑道:“陈远同志,我在和安董事长搭档期间就知道,他对身边人一向要求严格,而且很重感情,虽然你不再担任安董事长的秘书了,虽然你远在西北挂职,但安董事长对你的成长还是很关心的,你可不能辜负了安董事长对你的殷切期望。”
“好的,骆市长,我一定记住您的话。”陈远认认真真道,心里暗骂。
腾达这时眨眨眼,之前他和安哲通话提到陈远试探安哲的时候,得出的结论是安哲对陈远感情很一般,但此时,看安哲的表现,以及骆飞说出的这话,怎么感觉不大对头呢?难道安哲之前在故意误导自己?还是自己忽略了细节,判断出了失误?
这时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