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惠文看了陈远一眼,轻声自语,“你怎么知道没去看过呢?该尝试的都尝试了,最后就麻木了。”
陈远彻底不知道说啥了,从吴惠文这轻描淡写的话里,陈远能感受到吴惠文在这段感情婚姻里压抑的痛苦以及精神上的折磨。
陈远忍不住又问,“吴姐,你以前怎么没选择离婚?”
吴惠文淡淡道,“早年我想离婚的时候,我父母不允许,觉得离婚了传出去名声不好,他们是很传统的知识分子,对名声极为在意,而且他们当时也没意识到严重的洁癖也是一种病,反而觉得我是小题大做。”
吴惠文神色平静,似乎在诉说着一件与自己不相关的事,继续道,“时间慢慢拖着,我离婚的心思也就淡了,觉得这样过着也挺好,再加上我在体制里一路升迁,一个稳定的家庭对我来说也就变得重要起来,我也就没再提过离婚的事。”
陈远道,“那你现在和他的感情……”
吴惠文呵呵一笑,“我和他的感情很好啊,我们相敬如宾,彼此尊重,互不干扰,碰到大事的时候偶尔还能互相商量一下。”
陈远嘴角一抽,吴惠文这么说,他感觉两人就像是婚姻里的陌生人一般,除了那一本形式意义上的结婚证,两人根本不能算是夫妻。
吴惠文对其父母流露出来的复杂情绪,陈远现在多少有些感同身受,吴惠文这辈子的感情婚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被其父母给耽误了,但站在其父母的角度,有错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陈远脑海里浮现出这么一句话,尽管他现在听吴惠文讲的只是三言两语,但吴惠文这些年经历的婚姻家庭生活,又岂是这么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
默默看着眼前的吴惠文,陈远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想陪对方放肆一晚。
吴惠文同陈远对视着,此情此景,她像是读懂了陈远的内心,轻轻撩动着额前的刘海,脸颊发烫,“小陈,刚刚你不珍惜,现在过了这村可没那店了。”
陈远怔住,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着,仿佛碰撞出了某种火花,但两人现在又都彼此克制着。
对吴惠文来说,刚刚鼓起的勇气消退后,现在理智已然占据了上风。
吴惠文很快就移开自己的目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似轻松地笑道,“小陈,现在满足你的好奇心了没有?”
陈远道,“吴姐,对不起,其实我不该问这些,让你揭开了自己的伤疤。”
吴惠文淡然一笑,“小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