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景色雅致,草木虽是葳蕤茂密,但遮影挡身却很是不易。
戚婵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心口却是一跳,她转过头。
远处高大的槐木后走出个面色冷峻的黑衣青年,青年一袭黑衣,眉若刀裁,眼似漆珠,面如冠玉,只此刻,身上的肃冷中和掉五官的温润,觉得他像是高山之巅的冷云,不易接近。
此刻,他的眼神又如冬日的霜雪,凝在戚婵面上,而后寸寸往里。
这是五皇子李玄瑾,也是梦里最后新帝,思及此,戚婵眼睫往下垂了垂。
李绪眉心一拧:“五弟,你怎在此处?”
李玄瑾收回落在戚婵身上的目光,漆黑的眼扫向李绪,淡漠地道:“我若是不在此处,倒看不到这一幕。”
话一落下,他幽沉的目光重新移回戚婵面庞,语气微寒:“戚二姑娘身为有妇之夫,与人私会,你可知不妥?”
“五殿下误会了,臣女只是恰好和太子殿下只是有事要说,并非私会。”她轻声解释,微风将她的耳边的碎发吹到面颊上,乌发如墨,衬的脸蛋白嫩关光洁,还是那种剥了颗的荔肉样的嫩白,再从白里透出晕红。
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心虚,李玄瑾眉心一皱,紧紧地盯着戚婵。
戚婵则看向李绪:“太子殿下,时辰不早了,有些事你当放下,臣女也该回去了。”
李绪脸色微变:“阿婵……”
戚婵转过身往远处走去,李绪看着那道背影,他迟疑了下,朝她追去。这时候李玄瑾往前一迈,挡住他的去路,目光沉沉地提醒他:“二哥,这个太子你还想不想做?”
李绪骤然回神,看向身侧高大沉稳的青年。
李玄瑾深吸口气,他和太子并非同母兄弟,但他生母早逝,由皇后抚育,众多兄弟中,和这位二哥关系较为亲厚,便知道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事。
比如,他二哥对戚二姑娘有意,且这个心思一时半会还放不下,但再放不下,此刻也应该放下了。
“二哥,戚婵是子凌的未婚妻,你如此做,可对得起子凌?”安皇叔早逝,子凌堂兄和他们一起在宫中长大,自有兄弟情谊,除此之外,子凌堂兄自娘胎出来便带了弱症,身子极差,若是此事传入他耳中,万一……
李绪避开他眼神,揉了揉发胀额头:“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李玄瑾听到他的回答,却皱了皱眉,他抬眸看向戚婵离开的方向,戚二姑娘一直都被认为端庄知礼,温顺乖巧,不过他总觉得她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