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滑又嫩的,毕竟她是侯府的嫡姑娘,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是精心保养过的。
所以当李玄瑾粗糙的指腹轻轻捏住她的耳垂,戚婵就有了感觉,她忍了下,但男人似好奇这滑嫩的触感,又捏了几下。
这就忍无可忍了,戚婵索性一个转身,她一转身,李玄瑾放在她耳垂上的手只能飞速撤离。
他屏住呼吸,见戚婵只是翻了个身,他绷紧的脊背不由自主地松懈下来,又看了看窗牖处透进来的月光,李玄瑾这才察觉,时间又不早了。
“阿婵,我走了。”
戚婵眼睫动了动,但并没有睁开。
李玄瑾见状,也没有强求她,只是伸手再次给她捏好被角,定定地看了眼她的睡颜,这才闪身离开。
等李玄瑾走后,戚婵睁开眼,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然后她皱了皱眉。
李玄瑾的指腹着实有些粗糙,捏得她太痒了,思及此,戚婵重重地搓了搓她的耳垂。
李玄瑾一走,戚婵很快就睡了过去,不过虽然半夜里耽搁了一个时辰,翌日戚婵还是在往常的时间起床了。
她记得李玄瑾给她安排的那个侍卫,两日之后,出了趟威远侯府,然后走在半路上,果然有个身形高挑的女孩子撞进了她的怀里,跟在她身边的杏棠一怔,赶紧冲她伸出手,那姑娘忽地一下晕了过去。
杏棠愣愣地看向戚婵。
戚婵对着“昏迷”过去的阿萍叫两声姑娘,阿萍自是没有应,而周围也没有认识她的人,戚婵说:“先带回侯府。”
李玄瑾给阿萍安排的身份是蜀地某镖师之女,父亲死后,独自一人来京求生,但她不善和人交流,再加上没人聘请女镖师,便在京城落魄了下来,食不果腹。
戚婵见状顺着她的话说,“既如此,你可愿留在我身边?我身边还没有会功夫的侍女。”
阿萍当即表示愿意。
如此一来,阿萍就过了明路,至于戚婵身边多了个会点功夫的侍女,威远侯府的女主人周氏没说什么。她和戚婵虽无法亲如母女,但戚婵一个姑娘家,早晚会出嫁,她也从不会故意刁难她,而且一般戚婵有什么要求,周氏都会尽可能满足她。
何况周氏也不觉得阿萍的功夫有多好,毕竟若真是功夫高强,哪怕是个姑娘家想必也是能找到活儿的,当然这些周氏也没和戚婵说,听了两句阿萍的事,她提起了太后。
“我们已经有些时候没进宫了,你准备下,明日和我进宫拜见太后。”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