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无所顾忌地打破所有原则,他们没成婚,有些事的确不应该过于频繁。
思及此,李玄瑾转身离去。
戚婵站在门后,等了半晌后终于听到动静,但竟然是离去的脚步声,她表情微微变了下,她还以为围场之后李玄瑾能主动些了呢,如今竟然还有收回去的趋势。
她咬了咬牙,有些想不理他,但也知道李玄瑾虽然喜欢她,但还没到为她生为她死的地步,不过那几日她在围场上的行为刺激到他,他才没控制住。思及此,戚婵拉开门。
李玄瑾耳聪目明,推门声一响他就知道了,他转过头还没看见戚婵窄腰就被一双手环住了,李玄瑾一僵,侧着身体看着戚婵,戚婵头埋在他的脖子上呢喃,“殿下,我太喜欢你了,所以每次和你在一起,就忍不住黏着你。”
女郎的爱意来的炙热猛烈,李玄瑾喉结动了动,终究没说让她松开的话。
不能亲,抱一抱无妨的。
最后还是戚婵主动松开李玄瑾的腰,李玄瑾嗓音微沉道,“很晚了,回去睡吧。”
“殿下也是。”戚婵说。
戚婵今夜一打岔,李玄瑾心里对于太子一案的复杂情绪淡了不少,翌日上完朝便留在御书房,向景和帝禀明了此事。
王丰为官不仁欺压百姓草菅人命,太子则知情不报,包庇属下。
景和帝听完后,从龙座上往下高高地看了李玄瑾一眼,然后道:“太子之罪,该当何处?”
太子的罪名若是换成寻常官吏,应该罢职免官,流放千里。但身为太子,自然不可能免职流放。
景和帝听李玄瑾没说太子该如何处理,而是说这个罪按例应该怎么处理,他浑浊但依旧锐利的眼睛从他身上扫过,又道:“退下吧。”
李玄瑾不曾退下,而是望着上首的景和帝道:“父皇打算如何处置太子?”
景和帝一边翻开面前的奏折,一边不在意地说:“太子品行有亏,立身不正,罚其闭门思过一年,不得外出。”
这个惩罚算不得严重,李玄瑾不知是应该松一口气还是叹口气,毕竟太子是他的皇兄,他不希他处罚过重,可若是没有太子的纵容,王丰也不敢如此大胆,或许那数十人就能免此一难。
李玄瑾从御书房离开后,没回皇子府,直接去了坤玉宫。他给皇后请了安,皇后让人上茶水点心,又笑着指了指他手旁那盘杏仁酥,“我记得这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点心。”
皇后提起从前的事李玄瑾心情有些复杂,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