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展开不了工作,就是因为你太软弱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你,敢想敢做。嫉恶如仇。就因为这样,你在升迁的道路上,才多方受阻,于是,你来到岭南之后,就瞻前顾后,畏手畏尾,自缚手脚。不敢施展了。”
温玉溪重重的冷哼一声:“你才多大,轮得着你来教训我?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要多!”
温可嘉道:“我就知道,我一说真话,你就会这样,算了,就当我白操心了吧!你自己看着办吧!晚了。休息了。”
其实,温玉溪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只不过,他在李毅面前还善于表达一些,一碰到自己的儿。许多话反而说不出口,一张嘴,就是训人的话。
温可嘉继李毅之后,也对温玉溪的过于和的管理进行了批评,只不过,一个是委婉的,一个是直接的。
这两个人,都是温玉溪最为信任的人,他们同时向自己提出了意见,由此可见,自己在这个泥潭里,陷得有多深。
然而,温玉溪也只是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他何尝不知道,岭南省现在的黄赌毒泛滥得极为厉害?他也曾经想下铁腕整治,可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各种错综复杂的势力,组结成一张巨大的利益网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动了其一个环节,马上就会牵出其它环节,一环套一环,直至拉了整张大网!
扫黄,不只是在扫黄,更是在打击职务犯罪,是在打击。
温玉溪走到窗前,扒拉开百窗,看向外面多彩的霓虹夜景,在这五彩的夜幕之下,又有多少绯色故事正在发生?更有多少正在滋生?
镜头顺着温玉溪的目光,向前移动,进入了李毅的房间。
李毅坐在沙发上,看着温可嘉。
后者正在厅里不停的踱步,他根本就安静不下来。
“我再不也管他的事了!”温可嘉道:“我好心好意提醒他,结果呢?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哼,由他去吧!”
李毅微微一笑:“可嘉,你错了,姨夫骂你,那只是长辈对晚辈的爱护。就好像一个妈妈,看到儿考了个好成绩,往往会说一句:这臭小!其实,这声骂里,饱含着她对儿深深的爱和满满的骄傲。”
温可嘉道:“是吗?我怎么感觉不出来?”
李毅道:“姨夫并不是不想动刀,只是,他手里没有一把刀,他怎么动?因此,我们还得帮他一把。送一把刀给他!”
温可嘉顿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