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点手脚就能够做到,而且还能够保证警方什么都查不出来,你说我说得以么?”
杜老四笑了,笑得有些夸张:“镇警官,认定任神父自杀的好像也是你们警方吧,现在抓住了我又来这么一套,是不是想把罪名安在我的身上,然后你们该升官的升官,该受奖的受奖啊,不过看在你人还仗义的面子上,真要我认下来也无所谓,反正我是杀过人,杀一个和杀十个的结果都不过是一死,说吧,你想我怎么承认,我都满足你!”
杜老四这样子倒不像是在开玩笑,镇南方有些雾了,如果不是杜老四干的,那么又是谁杀了任神父,不可能真是自杀吧?如果没有“九龙翠玉瓶”那档子事,事到此镇南方还真有可能相信任神父真是自杀。
杜老四不承认自己杀了任神父,而且他表现出的也让镇南方相信他不可能杀了任神父。
杜老四说从内心来说他是很感激任神父的,不管怎么说,到了教堂以后,任神父对他很是关照,虽然干的是些杂活,但工资开得不算少,至少和其他从事这类工作的人比要高了许多。
当然这也可能是教会工作的特殊性吧。
而且杜老四还负责了任神父平时饮食的全部工作。
杜老四说任神父这个人很好相处,为人善良,对谁都十分的热心,平时教友们谁要有大事小事,出钱出力他都很热情的。
镇南方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想了想他说道:“杜老四,你和任神父应该是走得最近的人了,你可曾听他说过‘九龙翠玉瓶’?”杜老四眯起了眼睛:“‘九龙翠玉瓶’?”他摇了摇头:“没有多大的印象,不过任神父是一个对钱啊物啊很淡然的人,应该不会对这些感兴趣吧,倒是唐老,我倒是经常听到唐老说起这些很雅的玩意,我知道那些是古董,值老鼻子的钱了。”
镇南方笑了:“唐老之前一直在为你说话呢,他说你人很好,做事勤快,而且也乐于助人,他说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是杀人犯呢!”
杜老四咬起了嘴唇:“他真是这么说的?”镇南方点了点头:“当然,你觉得我会骗你么?”杜老四还是有些不相信地笑了笑:“我没说你骗我,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他怎么会向着我说话,其实向来他都对我很不感冒,他对任神父说,我来历不明,整日里也是闷闷的,也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有时候任神父让我来帮他做点什么力气活儿,他也不给我好脸色的,如果不是当着神父的面,很多时候错了饭点他都不带叫个口的。”
镇南方“哦”了一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