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急匆匆往御前去了,难不成是鄂伦岱犯了什么事?”
提起鄂伦岱,胤禩也觉着头疼,鄂伦岱是佟国纲的儿子,康熙念着佟国纲为国战死,便很是提携鄂伦岱,他额娘壮年守寡,便将儿子视作眼珠子,于是鄂伦岱就被养成了个混不吝的牛脾气,就是皇上面前他也敢顶两句嘴,没少被康熙骂。
但他身份贵重,又有先孝懿皇后的情分在,康熙骂归骂,到底容忍着,依旧予以重任。胤禩虽然将他笼络在身边,但其实也很担心他又闯祸拖累自个,于是阿尔松阿这么一说,他也心里无奈又生气起来:“六年前,他就闹出来事过!木兰行围,他跟自个儿子去古北口用手铳放抢狩猎,被皇上革了领侍卫内大臣和都统的职位,去年咱们运作了四五年,才又将他推上内大臣一职上头,如今他又闹什么幺蛾子出来?”
阿尔松阿哪里知道鄂伦岱脑子里装得是草还是浆糊,只能讪讪笑着不说话。
“罢了,先不管他,回头探了消息自然就知道了。”胤禩将思绪重新拉了回来,对阿尔松阿道,“隆科多一直想要更进一步,他找老四抛媚眼,老四没理会,如今又找上了爷的门路,你觉着这人可不可信?”
胤禩对这个隆科多也不大看得起,就他家里那一团子乱麻,听着就让人感到恶心,可偏偏这个人很有几分才干,闹出那么多丑事来,如今还能在皇阿玛身边担任要职,显然未来前途无量,他又是佟佳氏的人,胤禩也不得不卖卖面子。
阿尔松阿倒不大介意隆科多内宅里的事,那些事对男人而言,也就笑谈而已,不影响什么,沉吟片刻道:“托合齐是太子爷的人,隆科多想借四爷的门路挤上去本就不明智,太子爷不可能会愿意将这么紧要的位置让出来,所以他来找咱们应当是真心的。佟国维的儿子,跟咱们亲近不是正经的事?八爷不必想太多,只是他求得那个位置,咱们不好办,这人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不给他点好处,他也不肯为咱们所用。”
胤禩轻笑:“托合齐的位置,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他不犯错,咱们便替他做几个错出来不就成了。不过,有二哥给他当靠山,这错得是个大错,大到二哥只能避嫌,不能出面保他!”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想到了同样一个毒计。
“……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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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远在张家口行宫,和阿婉、几个孩子一起快快活活用晚膳的胤礽,有家人陪伴,又不用殚精竭虑,身上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想到快要霜降了,汉人霜降之时有赏菊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