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劳动力过剩、失业率高涨,伦敦、伯明翰已成为了所谓的罪恶之都,监狱里再次人满为患,美洲那边因剥削过重也渐渐萌发了反抗与独立的思想,英吉利正试图弹压,便不能再将奴隶往那边运送了。
于是,他们想起了荷兰人口中那个南边的“新荷兰”,他们这几年来都在派船舰到澳洲试探,谁知,这新荷兰竟然成了新大清,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不论是西边的海岸上,还是东边的海岸上,居然都树立着许多高大的石碑,叫来认识汉字的船员一看,这全是用汉字、满文写着大清澳洲府,还有写着赫舍里氏庄园的,英吉利人有些心里打鼓了。
大清古老而庞大,不是那等可以随意殖民欺辱的小岛国,他们也得小心对待,在船上用望远镜观察过几回,发觉真的有大清人在上头生活后,英吉利那头也安分了一些时日。
他们后来登陆了与澳洲相邻的新西兰岛作为补给据点,三年来不断地像澳洲派船试探侦查了几次,发现被大清占领的这块飞地上人也不多,并且各个都快沦为土著人了,似乎已经被大清遗弃了,于是英吉利心思活络了。
这次他们派来了在航海上立下非凡成就,走遍了太平洋不少未知海域的库克,由他带领十二艘海军舰船,装满了火炮与士兵,誓要把这块土地抢来收到日不落帝国的殖民地囊中。
但英吉利的船员在登陆时与土著人发生了极严重的冲突,有正在海边捡拾贝壳与牡蛎的土著人向突如其来的外来者投掷了木刺与石块,英吉利士兵立刻开枪杀了他,将他的鲜血染红了他们踏上这片土地的脚印上。
之后,沿海一带的土著人像被机器推平一般,几乎被屠杀殆尽,血将整片整片的海岸都快染红了。
阿尔吉善在澳洲这么些年,虽然也和土著人发生水源和土地的摩擦,但大多时候都是相安无事的,他们还帮土著人种田,教他们怎么伺候庄稼,虽然每回老农人教了半天,这群家伙仍旧喔喔喔地吊在树上晃荡,隔年还是随意撒一把种子在地里就不管了。
把咱大清老农人气得发誓日后绝不再管他们,但回头看到那么多庄稼被糟蹋,又不忍心,于是顺带帮着除草间苗,土著人便拍着手在边上又唱又跳,为他祈福祈雨,再次气得农人再次举起锄头。
维持着微妙地平衡,阿尔吉善跟土著人友好地相处了好些年,土著人带他们寻找西部平原上的盐矿(带来的那点盐早不够吃了),大清的人便帮他们盖了些茅草屋、跳大神的神庙作为回报,土著人也会为大清人打袋鼠,但由于袋鼠肉质太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