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这就说太学的学子们做事莽撞且没有耐心。不过也是,明明才刚被她用官家来吓唬过,连他们的师长都安分了,他们却是安分不了。
啧啧啧,难怪都说少年热血呢。嗯,白毓的这句讽刺也差不多吧。
先被带过来的事太学的学政们,这些学政在看到白毓的时候,面色都不怎么好。他们不比杨祭酒,也没有得到她交好的态度,只能装作看不见她了。
此时的白毓站在展昭的身后,手中抱着磨喝乐,一句话不说,看起来很是乖巧安静,和刚才骂天骂地的她全然是两幅面孔。就算是学政们,都不免觉得对方可真是能装啊。
其实白毓只是在认真地听他们的心声罢了。不过她若是知道了这些人的想法,也是不会在意的。谁还在乎臭虫发出的叫声代表什么呢?
展昭在前面问话,所问的不一定和此次纵火案相关,他会看白毓的手势。若是她的手指点了两下,就说明这个问题很重要,要细细问。若是没有反应,那就是不重要。
至于要问什么,白毓不用先给展昭准备稿子。好歹也在开封府这些年了,审问个把人不是问题。
白毓一边听着,一边在心里想着,这太学的学政坏心思都不少啊。不过除了一些养外室、逛青楼、抄袭、偷吃(字面意义)之类的无足轻重的事情以外,就只有一个人的心声最恶心,就是那个王学政。
【还好只是来查纵火的,若是知道我收了那些人家的银钱,给他们的孩子安排了更好的学舍,那就不好了。】
太学学政收受贿赂?白毓的眉毛一挑。据说当今皇帝特别重视太学,指望着出几个有用的人才呢。在这种地方还敢收受贿赂,当真是胆子大了。不过只是安排学舍,应当问题不大?
【应该不会查出来他们几个人玩得过火的事情吧?我只是让斋仆去学舍给那几个人泄泄火而已。但若是查不出来,我莫说是学政了,怕是身上的功名都要被剥夺了。】
白毓的眉头一跳。好家伙,在太学里面帮着学子搞这个?还真是找死啊,要是被皇帝知道了,那这个王学政是真的可以回家种田了。
【那个曾圭也真是的,给了他一条登天梯,还有什么不满的?他们几个能够看得上他是他的福分,还扭扭捏捏的。不过是价钱没有谈拢罢了,装什么清高。出身卑。贱的人就是人品不好,都是一样的,呵。】
交易?白毓疑惑,感觉不太像。
【若不是这斋仆之中只有他生得最是清秀,谁还要他呢?呵,一个卑。贱出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