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裴钰安整个人就僵住了,因为云郦忽然踮起脚尖,猛地一下印上他的唇,她动作又急又快,裴钰安身体往后推了下,但她贴着他的唇却没有挪开。
像软嫩的桃花花瓣,像微凉的春水,像暖阳下的微风,总而言之,像一切极尽美好的东西,裴钰安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的水眸。
这时候,云郦似乎有些好奇,便伸出舌尖舔了舔。
那一舔,让裴钰安彻底回神,某地不由一硬,猛地推开云郦。
云郦似是不懂他为何推开他,睁着水润无辜的眼懵懂地看他。
裴钰安深吸口气,他为什么要和一个醉鬼讲道理,便倏然转头,转身疾步往外走,刚踏出房门,便瞧见愣在廊下捧着醒酒汤的翠屏,翠屏见他看了过来,连忙低下头。
及至裴钰安远去,翠屏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胸口,抚平刚才被主子眼神吓坏的小心情,往房间内走,刚进门,便见云郦面颊含春,水眸妩媚的歪倒在榻上的姿态,她的衣裳是修身款式,斜斜躺着,便能看见她丰满曲折的弧线。
饶是翠屏是个女子,也不得不承认,云郦姑娘是世间少有的美人,且她的美,不仅是在皮囊的清丽温婉,还在骨子里不由自主透露出来的诱惑中。
她静了下心,才走向浑身弥漫着酒香和桃香的某人:“姑娘,喝点醒酒汤吧。”
照顾醉醺醺的云郦喝完醒酒汤,之后她又伺候云郦上床更衣躺下,及至给云郦盖好薄被,翠屏才离开。
听到门拉上的声音,云郦翻了个声,满意地将头埋进软柔的被褥间,摸了摸唇瓣。
而裴钰安脚步匆匆地离开此处,回了房间,他感受到浑身的燥热,让常余打凉水来。
及至泡在冰凉的浴桶中,裴钰安静吸口气,他是个男子,且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有这种反应很是正常,就算那个人不是云郦,是其余的女子,他一定也会有这等反应。
想着,随着凉气浸透身体,他心中的燥热终于渐渐平息,某
处也偃旗息鼓,他闭上眼睛,浑身泛红的少女躺在他身下,任他摆弄,眼前突然浮现出山洞里的那一幕,裴钰安猛地睁开眼。
看来真的不能让她和别的男子喝醉酒。
——
翌日醒来,云郦的脑子似因醉酒有些浑噩,洗漱沐浴更衣后,云郦端着一碗鸡丝粥问:“我昨夜什么时辰回来的?”
“姑娘,你不记得吗?”翠屏迟疑了下说。
云郦茫然地敲了敲脑袋:“我没有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