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喜欢?”耳旁传来男子轻轻淡淡的声音。
云郦下意识点了点头,然后又皱着眉问:“金泉很难射吧?”
几十年前,摘月楼旁的老槐木上共垂挂了九枚金泉,这么多年过去,上面仍然有五枚金泉。
裴钰安点头:“是很难射,我应该射不中。”
他说的是实话,金泉的确难射,五十年才少了四块,几乎十年才能出一个臂力强悍,箭法惊人的人射中。
他功夫是不差,可他有自知之明,那种不差是对贵公子而言的凤毛麟角。
一行人看完摘月楼的月牙景,出门左拐,就到了射金泉的地。
裴钰安径直走到老槐树前,盯着垂在枝头的金泉看了半晌,而后去拿了把弓箭。
云郦拉住他衣袖茫然道:“世子,不是说你射不中吗?”
裴钰安颔首:“试试而已。”他朝她抬了抬下巴,“去旁边站着。”
金泉很难射,可就是难射增强了它的神秘感,除了月牙泉附近人最多,第二就是金泉了,四周都围了看热闹的人。
当裴钰安取了弓箭来,云郦退远后,就听到周围女郎们的议论声,但却不是说他射不中。
裴钰安直鼻潭目,芝兰玉树,相貌极其出色,本就很吸引姑娘们的注意力,而他拿起弓箭时,脸上没有丝毫忐忑不安,端的是沉稳笃定。
云郦听到后面有小女郎信誓旦旦地说他一定能中。
她旁边的公子嗤笑声道:“金泉难射,世人皆知,他若是能射中,我今日就倒着走路。”
那小女郎瞪他眼:“看那位公子从容不迫的样子,他一定能射中的!”
这话引起旁边妇人小姐们的赞同,云郦回头,就见她们满是信心地看着裴钰安。
被这样的气氛感染,云郦站在十数步外,看着玉质天成的青年,取箭搭弓,她的
呼吸快了快。
说不准裴钰安就能射中呢?
长箭像一道疾风猛飞出,云郦身体前倾,眼神盯紧了那道铁箭,长箭刺入金泉,发出一道低低闷响,而后箭身微微摇晃,最后卡在金泉上。
云郦握紧了双手,朝前看去。
负责金泉见状的人小跑上前,检查了下,而后摇头大声道:“未射穿金泉。”
几乎是话落,周围一阵响起讥讽声,是刚刚坚持认为裴钰安司射不中的年轻儿郎,“我就说了是不自量力,你们还不相信!”
那群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