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当时就是这样的印象。”
“也就在那个时候,你从另一边的窗口看到一个学生的母亲醉醺醺地出现,让你完全分了心,没有听到厄普约翰太太说了什么?”
布尔斯特罗德小姐点点头。
“她说了好几分钟?”
“是的。”
“等你的注意力回到她身上,她在说间谍活动,和她结婚之前曾经做过的情报工作?”
“是的。”
“这可能有些关系,”亚当若有所思地说,“她在战时认识的某个人,是某个学生的家长或者亲戚,又或者,就是你学校的某个老师。”
“不太可能是我的某个老师。”布尔斯特罗德小姐表示反对。
“这是有可能的。”
“我们最好是找到厄普约翰太太,”凯尔西说,“越快越好。你有她的地址吧,布尔斯特罗德小姐?”
“当然。但是我想她现在应该是在国外。等一等——我问问看。”
她把桌上的蜂鸣器按了两下,又很不耐烦地走出门,叫住了一个经过的女孩。
“葆拉,去把茱莉亚·厄普约翰叫来见我,好吗?”
“好的,布尔斯特罗德小姐。”
“我最好还是在这个女孩来之前离开。”亚当说,“我在这儿协助警督的询问,看上去太不合理了。假装是他叫我过来问话,暂时没有发现我有什么可疑,现在正让我离开。”
“你可以走了,记住了,我一直盯着你呢!”凯尔西一边吼着一边咧嘴笑。
“顺便问一句,”亚当在门边停住脚步,对布尔斯特罗德小姐说,“如果说我稍微滥用一下职权,你会不会介意?比如说,和你手下的某个老师过于友好了一点点?”
“和我手下的哪个老师?”
“嗯——比方说,布兰奇小姐。”
“布兰奇小姐?你认为她——”
“我觉得她待在这里有些无聊的样子。”
“哦!”布尔斯特罗德小姐看起来相当严肃,“可能你是对的。还有什么人?”
“我会到处打探一下,”亚当兴高采烈地说,“如果你发现你的某个女学生傻乎乎地偷溜到花园同人密会,请务必相信,我的意图完全是暗探式的——如果真有这么个词的话。”
“你觉得女孩们可能知道些什么?”
“每个人总归知道些什么事,”亚当说,“甚至是些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知道的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