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避讳,明目张胆一点,或许事情对我来说才会更加有利。”
伍下久不置可否,只道:“我们来偂族确实是找人,你们来这里也的确是找东西,但这东西应该不是你所需要的,是鲁成吧。”
“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癌症吗?你们要找的东西是为给他治病用的?”
一连发问,虽然都是疑问的语气,但伍下久的表情却是肯定的。
他看向阿右,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神情,等待他的回答。
阿右面色不变,道:“难道鲁成已经满脸病容了么,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伍下久:“他没有满脸病容,但他不像生病的样子吗?”
“有眼睛的人或许都可以看出来,他一直在咳嗽,并且焦躁急切,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
“钱权命,他来到偂族找东西,不是为财就是为命,但若为财,可急不成这个样子,你说呢。”
阿右定定地看了伍下久几秒,蓦然笑了笑,道:“我说,你说得对,全对。”
“鲁成的确患有癌症,以现在的医疗技术还治不好他,他没有多少时间可活了,如果找不到有效的治疗办法,他就会死去。”
“但是鲁成这种人不甘心、也不想死,后来,他偶然得知偂族里有一个东西兴许可以治疗他的疾病,便来了。”
“而我手里恰好有那东西的消息。”
“所以,他一定要带上我才能找到偂族、找到那东西治病,你看,我迫不得已才来的,我是受害者。”
阿右两脚踩在托起悬棺的木棍上面,身体则靠着崖壁,姿态放松。
说到最后,他还向伍下久无奈地摊了摊双手。
伍下久静静地看着他,等他说完才道:“那东西对于偂族人来说必定很重要,你们想要得到,不容易。”
阿右:“你说得对,你想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吗?”
伍下久:“你想交换什么?”
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一定要有的话,那就是馊了。
同理,阿右也不可能毫无任何条件的告诉他。
阿右道:“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说话不费力气。”
“偂族山谷内的那条河流在夜晚显然已经变得很危险了。”
“白天,偂族人又禁止靠近一步,不仅仅是我们这些外族人,就连偂族人自己也是如此,族长更是时刻派人盯着那里。”
“告诉我,你们第一次晚上出去,在那条河流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