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见过的凶兽邪祟吧?”
为首的大哥眯着一只眼,“应该不是。”
除了邪祟妖魔,雪域深处的灵兽大多数毛色浅淡,绝不可能是如此刺眼的红。
研究片刻,他‘咦’了声发现问题:“那好像是个人。”
“是人?!”几人都不太相信,什么人能安然无恙跑到雪域这么偏僻的地方,还不怕死的穿了一身红。
互相推挤着查看,他们越看越觉得像人,然而让他们觉得怪异的是,每当他们从千里望上移开目光再放回去时,都能感觉那红影的距离在靠近。
移开目光,望向白茫茫空无一物的雪地,再放回目光,又望向白茫茫空无一物的雪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几人就这样轮流查看,直到他们再看向千里望,发现那道红影已经清晰可见。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绣着金纹花路的暗红衣衫飘动,以千里望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人苍白如玉的下巴及小半边高挺鼻梁。
似是察觉到他们的窥伺,那人缓慢勾起唇角,嫣红的唇角像是沾染了鲜血,鬼魅又诡异。
“不对劲儿。”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快去禀告大长老!!有人好像要闯寨!”
寒风呼啸,周围安静的只有风声。
男人并没有听到兄弟们的回应,见雪地中的红影闪了一下忽然消失,他着急抬头,“他娘的还愣着做什么,那东西不见了,还不快去……”
站着他两侧的兄弟们动也不动,仰高脑袋目光呆滞,不知在看什么。
风越来越大,上空传来布料在风中撑开的啪嗒声,一抹轻飘飘的红绸悄悄在他眼尾探出,男人身体硬直缓慢扭头,看到有人正飘浮在瞭望台上空,距离他们极近。
“啊——”近在咫尺,容慎已经站在他们面前了。
惊恐的叫声响彻天地,高高的瞭望楼上接二连三掉下几人。容慎在空中踩着他们的尸体落地,径自朝寨子中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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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魔宫。
夭夭正百无聊赖的趴在窗边,没了容慎的管束,它在殿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轻松自在无拘无束。
可惜容慎走的太匆忙了,他一走就是三日,将整座大殿护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却不曾给它留下水粮,饿得夭夭肚子咕咕叫。
靠殿中仅剩的糕点软果撑过这几日,看着已经空掉的琉璃碟,夭夭真担心容慎再不回来,它就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