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向疗养院的方向走去。
萨特思韦特说:
“你有什么想法呢,卡特莱特?你对什么事印象比较深刻?我是说在探访庄园的过程中。”
查尔斯爵士缓缓开口回答。
“有的,我对其中一点有些想法,但可恶的是,我忘记是什么了。”
萨特思韦特惊讶地瞪着他。他的伙伴皱起眉头。
“怎么解释呢?是有那么一点,当时我马上就觉得不对劲,好像不太可能,只是,我当时没有时间仔细思索。我自己在心里默默记下了。”
“而现在你忘了是什么?”
“记不起来了,我只是当时对自己说‘那不对劲’。”
“是在我们询问仆人的时候吗?哪个仆人?”
“跟你说我记不清了。我越是想记起来,就越是记不起来……如果我不再想了,说不定它自己就冒出来了。”
疗养院是一栋白色的现代建筑,面积很大,旁边的围栏将它与园子分隔开。他们穿过一扇大门,按响前门的门铃,提出希望面见护士长。
护士长出现了。她是位中年女人,身材高挑,面容精明聪慧,行事也很干练。她听说过查尔斯爵士,知道他是过世的巴塞洛缪·斯特里兰奇爵士的朋友。
查尔斯爵士解释道,自己刚刚从国外回来,听闻朋友的死讯十分惊骇,知道其中有许多疑团也深感不安,于是来到庄园拜访,希望获取尽可能多的线索。护士长动情地说,巴塞洛缪爵士的逝世对他们而言是极大的打击,还赞赏了他作为医生的职业成就。查尔斯爵士谎称自己急于知道疗养院的未来前景如何,护士长则回答说,巴塞洛缪爵士之前有两位合伙人,他们也都是出色的医生,其中一位就住在疗养院。
“据我所知,巴塞洛缪对这个地方很自豪。”查尔斯爵士说。
“是的,他的治疗方案都非常成功。”
“大多数都是神经学方面的病例,对吧?”
“没错。”
“这倒提醒我了。我在蒙特卡洛那边遇到过一个家伙,好像因为某种关系来到这里了。我现在记不清她叫什么,好像是个很奇怪的名字——拉什布里奇,还是拉什布里格什么的。”
“您是说德·拉什布里奇太太吗?”
“没错,她在这儿吗?”
“哦,在的。但恐怕您现在无法见到她,至少一段时期是见不到了。她正在接受严格的休养治疗。”护士长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禁止通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