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国才、江凡干杯,放下杯。
冯瑾瑶斟酒。
冯国才看向江凡:“你明天要去州组织校学习,实践还需要联系理论,州组织校通知学习得及时。
只有理论是务虚、只有实践是蛮干,理论联系实践,才能干出别人干不出的事业来。
你去组织校充电,丰富理论个人得到进步,回来用于实践促进三江经济发展,于公于私都是大好事情,敬你一杯。”
冯国才端起酒杯敬江凡。
江凡慌忙端杯道:“哪能让冯市长敬江啊!冯市长培养教育我,应该我敬冯市长、郑阿姨……”
江凡端的话轮到说冯瑾瑶,平常间你你我我说话说惯了,都不知道该怎么称谓。
江凡的话打个顿,继续说:“还有冯台长,感谢你给开发区复工企业做专题报道,老板们在电视上露脸,倍儿有面子,问我该怎么感谢冯台长。
我说,你们请冯台长吃饭吧!
他们说我们请不来,还是江主任给我们请吧,我说好,我一定给你们请到。
没想到的是,没几天我不做开发区主任,再过几天接到通知去州组织校学习,请冯台长吃饭的事情只得往后推一推……”
开始时冯瑾瑶还俏脸灿烂,听着听着,冯瑾瑶面色凝固,不想请吃饭我也没说啥,找什么借口。
江凡看着冯瑾瑶的脸上表情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他不能再把话说下去。
手机振铃,江凡正好在冯瑾瑶面前下台阶,连忙掏出手机,就要掐线,看是沈云霓抠机傻了眼。
沈云霓的电话他不能不接,关键是不能当着冯瑾瑶接,也不能当着老板、郑阿姨接,他站起身:“老板对不起,我得接个电话。”
“去吧!”冯国才当然不会阻止江凡接电话。
江凡赶紧走出餐厅,为了避免老板一家人听到,跑去到小院。
“什么电话,这么怕人听见。”冯瑾瑶心绪十分的不好。
冯国才当然看得出问题,女儿这种态度对待江凡,两人的感情怎么不出问题。
“你就不知道对他客气一点吗?”冯国才埋怨女儿,“江凡对你挺不错,你也应该检查自己,是不是哪儿做得不对。”
冯瑾瑶心说,我哪儿做得不对?他和杜鹃一个做爸爸、一个做妈妈,还有共同的儿子牛俊,我怎么检查自己,我能忍下这口气?
然而,她不能讲这事,恼道:“接个电话,跑到院子里去,这么怕我们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