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了。”
“嗯,当时太乱了,没想到?他还能回来登台演出。”斯江轻叹。
“时代不同了——”景生斟酌了一下,“唐泽年和李南不也回来了吗?”
斯江一怔,这两个名字已经从她生活中远去很久了。去年高中同学聚会她也没去,张乐怡特地打电话给她愤愤然地骂了他们一堆。
“册那?,要不是她寻死觅活地请你去劝唐泽年回来,你就不会去北京,你不去北京顾景生就不会去找你,他肯定也不会被退学。唐泽年的姆妈肯定动了什么手脚,公报私仇!那?么多人都去了,我们宿舍就全都去了,免费火车不乘白不乘,回来还不就是写?个检查就没事了吗?怎么就只有他出事了呢,谁没旷个一两个月的课啊。”
“去劝他回来的人出了事,他们两个倒好,直接跑去法国?逍遥快活去了,覅面孔!还好意思来参加同学会,还打听侬格消息,我真想一杯酒泼在?他们脸上!”张乐怡每次都激动得眼泪水汪汪,比斯江还要激动。
斯江怪过李南吗?怪过的,但最终的决定是她自己做的,最该怪的还是她自己,她以?为那?场心肌炎是景生和她欠了唐泽年的,在?他人生最关键的时候她应该做些什么,这只是原因之一,她自己又何尝不是热血澎湃地想要成?为改变历史的一员?但她做什么了吗?她并没有,她犹疑了她沉默了她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因为这个,她没有立场去迁怒他们,她能怪的,只有她自己。因为如果不是她的冲动和自以?为是,景生不会被退学。可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