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花瓶砸了他,他用匕首刺伤了我的手臂,然后逃走了!”梁健想象当时的场景:“没出大事,也算是万幸。我送你去医院。”胡然朝梁健点了点头,忽然身子一虚,就靠在梁健的肩膀上。
梁健本想问胡然要不要报警,但是看到胡然这个样子,他也知道没法问了。更何况,如果胡然想要报警,她也不会现在都还不报,而要等他来。肯定是有原因的。
梁健找到了胡然的包,里面有她的钥匙,看来小偷没有偷走。梁健背上了胡然,关闭了门,就下了楼,开着车,就送胡然去急诊。胡然开始处于虚弱的状态,后来伤口进行了消毒,好在血流得还不是特别多,没有到达输血的程度。
医生说要给胡然输液,胡然坚持说不用了,于是配了药,梁健送胡然回去。这时天色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梁健问胡然:“还没有报警吗?”胡然说:“还没有。报警解决不了问题。小偷不是来偷东西的,他只是在那里四处翻找,好像是要寻找什么证据,或者就是想来抓住我的什么把柄。这不是一个以金钱为目的的小偷。”
梁健说:“这是谁做的?难道又是谭他们吗?”胡然说:“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小偷也不想要我的命。他肯定也一无所得,应该不会再来。”梁健说:“但是,这件事,也不能就这样就算了。我得让人调查。”胡然说:“我不反对调查,但是必须隐秘。”
梁健说:“明白了。今天,你不能回家里了,就到我那里住吧?”胡然说:“今天我去你那里住一下,但是也不是长久之计。那个家里,我不想再住下去了。我想最近,将房子出售掉,暂时住到第一招待所去。”
梁健说:“这样也好,你一个人住着,我总感觉有些不放心。”胡然说:“这又有什么办法?我总得一个人住啊!”说着,胡然不由就看向了梁健。她担心梁健眼中会有责备的目光,毕竟梁健曾多次提出要和她生活在一起。
梁健本来是有责怪之意,但是看到手臂上绑着纱布、有些虚弱的胡然,怎么可能责怪得起来。梁健让她在自己得奥迪车中等着,自己上胡然家中取了些衣服和日用品,在清晨的熹微中,将胡然带到了自己家中。
梁健让胡然躺在自己的床上,说给她去准备早饭,让她先休息会儿。胡然没有输液,就有些虚弱,微微点了点头。梁健准备了稀饭、牛奶和鸡蛋,想让胡然出去吃早饭的时候,却瞧见胡然已经睡着了。
梁健不忍心打扰她休息,就先去吃早饭,填填肚子。他刚拿起筷子,就听到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