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发上。
她似乎明白他的做法,坐得离他很远。
可这样的坐法,很别扭,别扭到甚至没办法让梁健正常的去思考和交流。好不容易,准备开口说话,才张开口,胡然也开了口。两人愣住,然后忽然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两人的眼神凝固在一起,像是被502胶水粘住了一样,怎么样也扯不开。梁健知道,这样是在玩火,可他的理智已经不能再指挥他的身体。
仿佛在他对面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深陷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他忽然看到的那一汪清水。脑海里,出现了两个他,一个在呐喊:不可以,呐喊得声嘶力竭。可另一个,却在旁边冷冷瞧着,用极其不屑的声音嘲讽着那个气急败坏的自己:这是本能,你抵抗不了本能。
这一刻,他忘了家中尚在怀孕的项瑾,也忘了如今已经会跑的霓裳,他只想埋首在她的怀里,寻得片刻的宁静和安全感。
夜仿佛特别宁静,又特别的嘈杂。他沉浸在那种充满罪恶感的欢愉之中,无法自拔。当筋疲力尽,躺在那里,看着黑暗中那朦胧的天花板上挂着的朦胧的水晶灯,思绪逐渐飘了出去,像是灵魂出窍一般。
她没有留在这里,他摸着身侧早已冷却的地方,睁着眼躺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他就回了永州。家里项瑾挺着五个半月的肚子,听说他还没吃早餐,非亲自下厨,给他整了一顿特丰盛的早餐。他在罪恶感中,味同爵蜡,却又只能装作幸福无比地咽下。
吃过早饭后,梁健像是逃一样地离开了家里。接下去,他好几天,他都很晚才回家,他说是忙,其实他知道,更多的原因是逃避。他怕项瑾那种仿佛能看穿心灵的眼神看到他心底的罪恶。
郎朋回来是在五天后。五天后,他回来,整个人瘦了一圈,但眼神特别的清亮。看到梁健后第一句话就是:就算要我坐牢,我也要把那件事查清楚。他们越是不想让我查,我就越要查。
梁健知道,那些人的卑鄙动作激怒了郎朋。而梁健这边,他让纪委书记去查的事情,也终于有了些回音。
可还没等梁健为这等了好多天才终于等来的消息高兴一下,永州又出事了,出的还不止一件事,而且还都不是小事。
消息传来的时候,纪委书记正坐在梁健的办公室里,梁健看着面前的那一份文件,眉头皱得很紧,纪委书记坐在对面,神色凝重。
“我认为,以闫国强当时的身份,是不敢也没这个能力冒这个险的。”纪委书记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