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了她一些什么好处。”
这年头,大队支书确实是有那个权力的。
推荐上工农兵大学,推荐进城招工,都在村支书手里握着。甚至于,一个大队小学的民办教师,在许多知青眼里,都是了不得的香饽饽。
只要徐文泽安抚好那个女知青,给她画一个饼,女知青以后还要在七湾大队生活,就极有可能向他屈服,然后作伪证。
这种事,特殊时期层出不穷,毫不奇怪。
被冤枉的人,更不知有多少。
“所以黄永辉自已的口供就变得十分关键。徐文泽父子俩现在都不肯把黄永辉交出来,可以肯定,黄永辉应该是还没有承认。他也知道,这种事,打死都不能认的。”
“因此,我们今天晚上的任务,就是守住黄永辉。不许七湾大队的那些人再打他,给他刑讯逼供。”
“等到明天天亮,那就不用担心了。”
“那个白云主任,又不是个死人!”
“我们既然来了,部队插了手,黄村公社也好,沙河县也罢,都不可能再坐视不理的。只要等县里来了人,这个事情就能查个水落石出。”
“谁是谁非,自有公论。”
“到时候,该谁去坐牢那就谁去坐牢!”
“他徐文泽区区一个大队支书,充其量就是在公社有点关系,沙河县革委会,他还够不着吧?”
这番分析有理有据,一下子就将大伙儿都说服了。
“对对对,小刘说得对,我们今晚上就守在七湾大队,等着县里公社来人处理。”
袁刚大声赞同。
对他而言,这才是最佳选择。
既能完成段为民交代的任务,又不会把事情搞得天大。
至于说七湾大队徐文泽那帮人,敢把他们几个怎么样,袁刚一点都不担心。
他可是正儿八经的部队正团职干部。
一个大队支书,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伤害他!
金云峰冷笑道:“就算他在县里有些关系那又怎样?说得谁还没点关系似的。”
知道我爹是谁吗?
说出来吓死你!
计策已定,大吉普就不忙着往前开了,慢慢悠悠地在前边开开停停的,时不时的拦一拦七湾大队那帮人的去路。
“老徐,我劝你啊,还是放明白点,是你儿子干的,就赶紧去自首,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是吧?毕竟是未遂,没有造成严重后果,说不定判个两三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