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豹”倒在三米开外,捂着腰痛苦的伸展着,以图能倒上那口气。
魏建成抱着脑袋,在墙根下哭爹喊娘。
李勇奎收住身形,冲着“二豹”点手:
“你不是叫他妈的什么‘二豹’吗?装什么损种,快给老子起来。”
听到这骂,“二豹”愣了愣,才发现李勇奎没穿警服。
从骂人的语气和架势看,不像是警方的人。
听李勇奎叫板,魏建成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抱着脑袋看了看李勇奎,在看了看“二豹”,猛然说道:
“上,二豹,弄了他,咱们跑。”
“二豹”不愧是练家子。
两口气倒完,气就顺过来了。
他忍着腰痛,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
随即就是一个跨步,冲到李勇奎跟前,挥起钵盂大的拳头,对着李勇奎的脑袋就砸了过来。
这一拳不仅带着风,而且异常凌厉。
那是“二豹”凝聚了仇恨,蓄了报复的蛮力,更为了杀出一条路而玩命,恨不得一拳砸死对方。
魏建成见“二豹”出手,也不再捂着脑袋叫爹妈,挣扎着起身,准备等“二豹”得手后,上去踹几脚,解解心头之恨。
然后再撒丫子逃跑。
否则,眼前这个小个子,挡住了他俩的去路,也根本逃不出去。
再说,魏建成头上顶着一个大包,眼眶子也渗出血,都是拜这小个子所赐,无论如何不能便宜了他。
既然没穿警服,就算是便衣,也先胖揍他一顿再说。
但,马上,魏建成的眼睛就惊的直了。
暗影中,李勇奎并不躲闪,而是迎着“二豹”的拳而上。
就在拳头堪堪快到李勇奎的眼前,只见李勇奎略一下蹲,让过拳锋,顺着“二豹”的拳头跟进。
就在“二豹”的拳头轮空,卸了力道之际,李勇奎的双手到了。
一手擒腕,一手托肘,来了个鹞子翻身。
此时的“二豹”,手臂在李勇奎手里,前臂及肘关节被其拿住,想摆脱已经没有可能。
但如果站着不动,李勇奎的翻转足以将其手臂拧成麻花。
李勇奎用的这招反关节擒拿术,是典型的以巧破千金。
就像一座大桥,总有一个最脆弱的支撑点;又像一座建筑,总有最易于爆破,摧毁整栋大楼的应力点一样。
人的身体,最易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