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女子马球赛,总之会让那些个贵人日日都有玩乐和议论的话题。
纸鸢大会在京城不是什么稀罕事儿,每隔一、两年总会举办一次,就看是谁来发起,今年恰好是长孙愉愉有兴趣而已。
而等闲人家里都是藏着不少纸鸢的,各式各样的都有。
长孙愉愉有些担心陈一琴,“琴姐姐你家里有纸鸢么?”
陈一琴果然摇了摇头,“没有,不过那个简单,做一个就好了。”
长孙愉愉笑了笑,“京城的纸鸢会可不是随随便便做一架风筝来就行了,太过普通会叫人看笑话的,一飞上了天更是泯然众人,都找不到那个是自己的风筝了。”
陈一琴傻眼地看着长孙愉愉,“放纸鸢不是为了好玩儿么?”
长孙愉愉无语地看着陈一琴,最后才道:“纸鸢虽然是小玩意,却也有精巧之处。尤其是这次还有草原郡主以及西域小国的公主等前来,总不能失了咱们□□的风采吧?”
陈一琴想了想,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长孙愉愉又道:“若是你一时半会儿造不出纸鸢来,我家里还有好几架,你去挑一架吧。”
陈一琴摇了摇头,“没事儿,我再想想法子。”
长孙愉愉见陈一琴如此,也不再多劝。她家的人惯来是不喜欢受人恩惠的,唯一一次请托就是为了上次的《兰亭集序》可,为此长孙愉愉还挺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