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我也不晓得是不是看重我,反正她是嫌弃我身子太弱,我也知道这一点儿。七嫂平日里消遣都是读书,估摸着动的时候也少,不如跟我一起爬山,早晨云气清新,嗅一嗅整天都觉得清爽呢。”
曾氏为难地笑了笑,正要再找个借口推辞,却见长孙愉愉已经站起了身。
“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儿一大早我来叫七嫂。”长孙愉愉一个人就愉快地决定了。
次日曾氏早起时,她相公陆循睡眼朦胧地问,“今儿怎么这么早起?”
曾氏在屏风后窸窸窣窣地穿着衣裳,小声道:“县主约了我去爬山汲泉,我推托不过。”
陆循道:“挺好的,都是一家妯娌,本就该多走动,你成日里关在屋子里也不是事儿。”
曾氏的穿衣裳的手顿了顿,应了声,“你说的是。”她知道自己性子闷,所以不得陆循的心意,这两年也兢兢业业地在维持夫妻关系,可总是有些不得劲儿。
待曾氏穿好衣裳出了院子,却惊讶地见,四嫂柳氏、六嫂周氏居然都在。
长孙愉愉道:“七嫂,准备好了咱们就走吧。”
曾氏的诧异让柳氏和周氏没动脚,转而都看向了长孙愉愉。
长孙愉愉打着哈哈地厚脸皮地道:“两位嫂嫂,我初来乍到,肯定请不动两位嫂嫂,所以就借了七嫂的名义,出都出来了,咱们一块儿去爬山吧,人多热闹,还强身健体,汲泉回来老太太肯定也高兴。”
周氏道:“那你怎么没叫大嫂和三嫂?”
“打算明日叫的呢,今日叫怕她二位不肯出来。”长孙愉愉实话实说地道。
周氏忍不住埋怨道:“我一开始见着县主的时候,以为你就是个高高在上的人间仙女儿,先如此我方才知道,你就是个泼皮无赖。”
这话一出,柳氏和曾氏都笑了。
长孙愉愉左手挽住曾氏,右手挽住柳吹雪,对着周冰雅道:“无赖是无赖,泼皮么我还得努努力。”
这下所有人都笑了起来,便是旁边伺候的丫头、婆子都笑得前仰后合的。
四人走了一会儿山路,周氏道:“哎呀,今儿我穿错鞋了,这鞋底有些薄。”
长孙愉愉道:“我第一次来也穿错了,脚打了好几个血泡呢,亏得七嫂给我做了现在这双靴子,走起山路来很是舒服。昨儿我爬山回去,脚都没什么事儿。”
周冰雅看向曾氏,“只知道三嫂的针线功夫了得,却不想七弟妹手艺也了得。”
曾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