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摆盛宴皇上就有些肉疼,那都是钱啊!白花花的银子!
他前段日子抄了温家的赃款有很大一部分都拨到曾经被剥削最严重的那几个县里了,还要为几年后的天灾做准备,要是大摆宴席不知国库还能不能撑得住。
赵立德没看到皇上隐晦的心疼,他偏头看向下首的鱼西珩,暗戳戳地给他挖坑。
“皇上前些日子刚抄了温家,如今国库正是丰足,账上划出个十万两白银应该绰绰有余吧。”
言下之意,皇上刚抄了温家,要是现在你连十万两白银的拿不出来,那你肯定是吞钱了!
鱼西珩嘴角噙着笑,难得附和着赵立德的话。
“国舅大人说的是,皇上既然将财政大权交于下官,下官自然会将每一笔都落实到该用的地方。”
赵立德先是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今天竟然没被鱼西珩怼,有些意外,但很快就飘飘然了
看来自己出的这个主意确实好,连鱼西珩都挑不出什么毛病。
皇上眉头舒缓了一些,看着鱼西珩的脸,“爱卿也觉得应该大摆宴席?”
鱼西珩身影挺拔,墨色双眸温润无瑕,“微臣认为,宴席该摆,但钱不该从户部出。”
他刚说完,赵立德就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像是终于揪住了他的缺点一样激动。
“大胆,户部的钱是国家的,不是你自己的,你这样是想将国家的钱据为己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