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雪则露出优雅美丽的笑容,说道:“我比较遗憾,没有看到阿言你当时的样子。”
靠!这个女人,就这么喜欢看自己出糗么?
孙言暗骂不已,郁闷道:“三门课挂科倒没什么,申报协会没通过,也无所谓。关键是,我现在急需学分啊!”
木同摇头叹息:“阿言你三门必修理论课会挂科,我早就预料到了。只是没想到,第一天就全部挂科。至于申报7个协会没通过,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还有,听阿言你那么说,第三堂功法基础课,那个许老师,似乎是专门针对你。”
在座的众人皆感到奇怪,孙言初来乍到,怎么会遇到这么多麻烦?
孙言也是纳闷,自己虽说不上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是,也是一个清秀少年,人畜无害,不该这么嘲讽才对。
这时,一直闷头扒饭的厉二抬头,疑惑的问道:“你们在说谁?教授功法基础课的那个许秃头么?他针对阿言你,那是很正常的啊!他就是许旭尧的父亲。帝风学院的许家,普通部大部分事务都归许家管。”
“都归许家管?有没有搞错,那如果有问题,院部不出面干涉么?”木同大呼小叫的鸣不平。
厉二嘴里塞满饭菜,含糊道:“咱们学院的院部、精英部、普通部和科技院,四个部门之间分工很明确,平时互不干涉。除非是影响很大的事件,否则,院部是不会出面干涉的。许家在普通部的作风表面上很谦逊,暗地里早就横行霸道惯了。”
闻言,孙言不由张口结舌,半晌,才蹦出一句话:“许旭尧那个孙子!”
厉二这一点醒,孙言很快就将前因后果联系起来,难怪自己申报七个协会,全部被拒之门外。帝风学院一个教授想要影响学生联合协会的决定,那是很简单的事情。
不过,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孙言心情反而开朗起来。
举起酒杯,孙言喊道:“既然三门课都挂科了,那哥哥我就完全是自由人了,正好可以多点时间修炼武学。来,为我干一杯!”
在座的众人跟着举杯,风铃雪看着孙言,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笑容,似乎不论在任何困境中,这个飞扬少年都能如此乐观,让周围的人感到安心。
酒足饭饱,孙言这才想起一事,奇怪道:“陈王和常承呢?他们俩怎么没过来,难道这时候还在修炼?”
木同和水帘晴也感到奇怪,虽然以前并不熟悉,但是到了帝风学院,大家都是来自洛山市,也就多了一份亲近。
风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