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们总说同一句话:‘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当地没有医院,他们只好送她去卡里斯镇,离这儿大概八英里。总之,把您在旅馆里安顿好之后,桑德邦太太就会带着新消息回来了。”
到了那儿,他们发现旅伴们都在咖啡室里,咖啡、小圆面包和糕点也都准备好了。巴特勒夫妇正说着话。
“哦,这真是太、太悲惨了,”巴特勒太太说,“太让人不安了,不是吗?就在我们都兴高采烈的时候,可怜的坦普尔小姐。我一直以为她的腿脚很稳。可是,什么都很难说,是吧亨利?”
“没错,确实是。”亨利说,“确实。我一直在想——你知道,我们的时间太短了——是否该——呃,在此时此地,取消这次旅行。不要再继续了。我觉得,要还原这件事,直到我们都清楚明白,似乎有些困难。如果这是——呃——我的意思是,如果这件事严重到足以致命的程度,那也许——呃——我是说也许还会有一番审讯之类的事。”
“哦,亨利,别再说这种可怕的事了!”
“我相信,”库克小姐说,“您有点太悲观了,巴特勒先生。我肯定事情没那么严重。”
卡斯珀先生操着一口外国腔说道:“但是,事情确实很严重。昨天,桑德邦太太给医生打电话的时候我都听到了。真的非常、非常严重。他们说她有严重的脑震荡——很严重。一位专科医生过来,看能否手术,有没有可能做手术。没错——非常严重。”
“哦,老天,”拉姆利小姐说,“如果在这方面存疑的话,也许我们应该回家,米尔德里德。我必须去查一下火车时刻表。”她转向巴特勒太太,“您瞧,我请邻居帮我照看猫,如果要迟一两天回去,也许会给双方造成很大的不便。”
“我们在这儿瞎研究没有任何用处。”莱斯利-波特太太发出深沉而颇具威严的声音,“乔安娜,把这块小面包丢进废纸篓里可以吗?真是难以下咽,太多倒胃口的果酱了。但我不愿意把它剩在盘子里,感觉不好。”
乔安娜处理完面包,说道:“我可以跟埃姆林一起散个步吗?我是说,只是去镇上瞧瞧。坐在这儿说些丧气的话总是不太好,对吗?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我认为出去散步是个聪明的做法。”库克小姐说。
“是啊,你走吧。”巴罗小姐抢在莱斯利-波特太太开口之前说道。
库克小姐和巴罗小姐对视了一下,叹口气,摇了摇头。
“草地太滑了,”巴罗小姐说,“我就滑倒了一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