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强大的力量，依旧维持着这方空间运转。
“再生？轮回？还是别的力量？”
楚少阳从未见过这种力量，只是与自己的炎灵之力相比，显然更强！
看来，法相境的力量也有强弱之分。
“本尊倒是听过一些传闻。”
脑海中响起白龙妖尊的声音。
“圣王之境，力量入圣，是将自身力量修炼到极致。”
“而法相境，则是尝试掌握天地之力，追寻天人合一之境。”
“这种力量被称为法则，似乎有品级划分，但本尊并不清楚。”
楚少阳恍然。
法则之力，是法相境强者才能掌握的力量。
自己的炎灵之力勉强达到法则层次，这才能感知到镇界石最深处的力量。
只有领悟镇界石中的力量，将其炼化，才能改变这方空间的运转方式，从而打开一道出口。
可若是直接毁掉镇界石，那股力量会消失，空间也会崩塌。
他摇头低笑：“破开此界不难，难的是领悟这方空间的奥秘。”
“难怪这位前辈留谜题于此，是不想让自己的心血被人轻易毁掉。”
无名面露诧异之色：“你解开谜题了？”
楚少阳点头：“是解开了，但我境界不够。”
“至少要打破圣王九境界限，才能真正解开这道谜题。”
经过一番交手，无名深信楚少阳有这个能力。
“我带你去见我十二位师尊。”
无名一脸正色道：“他们是这里的最强者，即将踏入半步法相境。”
“若是让他们指点你修炼，你肯定比我强。”
楚少阳笑问：“那你呢？”
“离开之后，可曾想过自己要做些什么？”
无名一时愣在原地，喃喃道：“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解开谜题。”
“若谜题由你来解，留我何用？”
这就是他迷茫的关键。
他不是人，只是一具灵傀。
就算拥有灵智，在那些人眼里不过是工具罢了。
“这个简单。”
楚少阳哈哈一笑：“我带你出去，你就跟着我。”
“你会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
无名呆呆地看着他，而后点头。
很快，几人出了洞穴后，踏空数千里，来到一片巨大的环形山谷。
山谷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