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进来了,卢植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转头对着旁边年长的人道:“贤兄,此人便是我的小弟子,这次在塞外破鲜卑,替大汉立下大功的。”
那年长之人笑眯眯地看向刘俭,嘴角含笑,神态温和,让人觉得很是亲切。
刘俭先是拜见了卢植,然后又见过这两人。
老者非常知礼,他站起身了,非常郑重地向着刘俭回了一礼,然后突然问道:“小友在子干门下,昔曾学几载?”
刘俭闻言一愣:“不足两月。”
“如此,恐未尽学其能,正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只有两月授业学识,如何可终身为你师?三人行必有我师,何不多拜师门,拓宽门路,如此对你的未来也大有裨益,你卢师心胸广大,也不会以为忤的。”
这话问的,多少有些不合时宜,毕竟人家的亲老师就坐在旁边,你如此问话,我一个回答不好,这不就成了挑拨离间了么?
刘俭略有些惊讶地扫了卢植一眼,却发现卢老师并无恼怒之情,只是淡定地坐在那里,捋着须子,半瞌着眼睛,好似眼前的事情全然与他无关。
看着对于这长者的问话,卢植心中似早已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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