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这时,一名越骑营锐士急忙匆匆由南向着刘俭奔来。
“校尉,马元义一众已经渡过洛水,直奔平成门!”
“好,汉升,德谋,汇集将士,跟我杀!除了马元义,一个活口不留!”
黄忠和程普齐齐喊道:“喏!”
刘俭目光如刀,来回扫视着两人:“若马元义走脱了,或是其余贼人有一个未死,你我三人,就皆自刎提头去西园见驾,明白吗!”
“校尉放心,末吏明白!
“走!””
……
……
驻扎在平成门的越骑锐士,包括属吏在内只有四百余人。
而马元义此刻纠集的太平道反众人数近千,数量有些差距,但这也是为了留住太平道教众,不至使对方惊走而做出的一种策略。
在刘俭,黄忠,程普看来,要消灭这千余没有甲胄护体,没有尖锐军械,又不是正规军旅出身的太平道众对于他们来说,只是砍瓜切菜。
越骑营的将士们向南,马元义一众向北,双方很快就在平成门外的里坊正面相遇。
没有什么振奋士气的言语,没有对阵前的慷慨激昂,两方见面后,直接举起兵器,就向对方砍去,刺去,仿佛一切的杀戮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刘俭持着环首刀,带领着身边的如林的甲士,在没有任何甲胄护体的太平道徒中徒步攻杀。
“一人!”
“二人!”
刘俭挥刀斩人,一边在心中默默计数。
锋利的环首刀每挥舞一下,收割的便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而眼前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则是走马观花的在自己眼前飘过,随后便落于脚下的尘埃,无需同情也无需怜悯。
刘俭是在北疆战场上经历过生死大战的边郡之士,在与鲜卑人的大战中,锻炼出了他在战场上铁石一般的心肠!
一个人不论对生命是否敬畏又如何珍惜,这些感情都不适合在战场上表现出来。
人站在这里的时候,就要放空脑海,克制惊恐禁锢以及所有的胡思乱想,只有相信自己手中的刀戟,将敌人的生命视为障碍,只有这样才能在战场上存活到最后一刻。
这是刘俭在北疆战场上悟出来的生死存亡之道。
这里没有所谓的社会规矩,有的只是丛林式的法则。
一切的社会规则,等杀完人之后再说!
“八个!”
随着一声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