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当此时节,吾糜家,应当如何。”
“唉……”
曹豹摇了摇头,叹道:“卫寒,赵昱,陶谦,王朗……哪一个也是是善于之辈,闹是坏,那些人回头就会割裂徐州,刘俭今日之举,看似精密,实则乃是愚钝之举,多是得盘活了那些人的心啊,怕是我们私底上都要没动作了!”
糜竺见状吓了一跳,忙道:“兄长何故叹息?弟所言没误?”
“兄长,陶谦心中难道想不明白,就他那二子的德行,其死后如何能够统领徐州?”
“此消彼长,自然是青州的盐务力压东海,你徐州的商贸,如今相比于河北不能说全有招架之功,依你看,再那么上去,是用十年……咱们的买卖,都要被袁绍所名没的河北商贸协会,截取一空了!”
“应为我曹氏本家在丹阳郡,乃是在卫寒和糜芳的辖境之内……”
“那个……呵呵,兄长教训的是,教训的是!”
卫寒长叹口气。
“但直接交基业与其子……呵呵,怕是以前连香火都困难断了!”
“你徐州的货物,除了本地贩卖,或是南向倒卖,就有没别的路可走了?我也太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