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这么说,自然是不好在继续矜持了,他随即坐在刘俭的对面。
刘俭往河北制造的瓷器之中,倒了一盏茶给他。
“尝尝。”
张辽虽然也知河北茶道,不过平日里却不沾染此物,今番见刘俭为自己准备好了茶,就算是不爱喝,却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喝了。
张辽端起了茶盏,像模像样的往嘴里灌了一口,随即咧了咧嘴。
“苦?”
张辽点了点头。笑道:“是,有些苦。”
刘俭端起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道:“茶这个东西,先苦后淳,虽然不似酒入口那般烈,但却越品越甘醇,可持之饮也,”
“酒之物伤身,畅饮虽舒爽,但却有长久之遗害。”
“饮茶虽不似饮酒那般痛快,但是相比于酒,我还是更愿意饮茶。”
听刘俭说了这么多,张辽在此端起茶盏,细细的品种。
他也是通透之人,喝了一会之后,确实感觉口感颇有不同。
特别是他刚刚喝完酒,此刻喝茶,却是倍感舒坦。
“丞相果然所言甚是!”
刘俭笑着继续为张辽倒茶,却见张辽急忙欲伸手接过茶壶替刘俭,刘俭却道:“不必,你不懂此道,还是我来!”
张辽颇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手。
“文远啊,你可知晓,我为何今夜饮宴之后,独独将你召回来吗?”
张辽摇了摇头,道:“不知。”
“就因为你张文远可比为一壶好茶!一壶可以一直让人喝,且不用喝的那么着急的茶!若说天下诸将皆为白水,你张辽就是水煮浓茶。”
听了刘俭的话,张辽有些不明所以。
“丞相……您!?”
刘俭哈哈笑道:“难道你张文远当不起这份评价吗?别的不说,就说这一次临阵说服张济从叛军之中投降过来,文远你就功不可没!你可知晓,说服张济投诚,对于平定叛军一战,起到的作用有多大?几可说是决定胜败之举!”
张辽见刘俭如此评价自己,心中属实感动。
其实今天在吕布和张济的面前,刘俭对张辽表现的并不关注,他主要一直都是在询问吕布,并安抚张济,对张辽只是偶有询问,这让张辽的心中有些失落。
不过当时的张辽仔细想想也就释然了,毕竟有吕布这样的猛将在,刘俭的注意力在他身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直到这个时候,张辽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