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
“大贤良师坐下有高徒唐周,深得其器重,常年行走于司隶与南阳,此人乃大贤良师嫡系弟子,深得大贤良师的真传,德然若是要见,那等他下次来雒阳时,我自当引荐。”
“唐周,大贤良师的弟子,行走于雒阳……”
刘俭心中默默地念叨了一遍之后,一双眼眸中泛出了少许光彩。
“不知阴兄与此人,可熟悉否?”
“熟悉,很熟!他昔日在南阳传道,我阴家待其如同上宾,他往来于司隶诸县,只要是进了雒阳,必当拜会于我,这关系却是不一般的。”
“如此,那便有劳阴兄引荐了。”
袁术在一旁斜眼看着刘俭:“你也信这个?”
刘俭回道:“大贤良师乃当世奇人,不可不信。”
袁术听了这话,长叹口气:“唉!枉我还视汝为人杰,真真让我失望!”
刘俭听了这话,不由啼笑皆非。
就你?还好意思说我让伱失望?
几个人正说话间,突然听到不远处的袁基冲着刘俭喊道:‘德然,府中可有铸钟,匏竹之器否?”
刘俭向着阴修和袁术点头示意,随后离席来到袁基处:“君侯要跳舞?”
袁基摆了摆手,大笑道:“在你刘德然面前,哪个敢跳?谁人不知你刘越骑擅奇舞,一招驼马回死驴冠绝京师,雒阳城谁不佩服?”
“君侯,是托马斯回旋……”
“哈哈哈,记错了,莫怪,莫怪!今日你乔迁新居,我特意命人在雒阳寻了知名乐户,前来起乐歌舞,与众宾客助兴!只是还需乐器相辅之。”
原来是袁基雇佣了乐户表演节目,来给自家的宴席助兴。
袁大哥还真是有心了。
刘俭遂道:“既是君侯如此诚意,俭自当遵从,家中器乐俱全,只管让乐户唱跳就是了。”
“好!来人啊,着那些人速来!”
府中的仆役上前,在场中收拾出一块空地,众人纷纷起身各归各坐,等待着舞乐上场。
若是旁的人倒也罢了,可袁基是何等身份,他所寻来的乐舞之师定然是技艺上佳,绝非庸俗乐舞,众人皆在爵中倒满了酒,等待着一饱眼福。
乐器放置于宴场之侧,少时便有些男男女女入场,他们行走于侧面来至场地旁的乐器边,各就各位,这些乐户有的自带了乐器,有的没有,便如那挂钟之物,根本无法携带,便只能用刘俭府上的。
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