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面前,声泪俱下的高呼“方伯救命”,喊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孙瑾也就算了,跟他没什么关系,但看着刘暠这幅没出息的劲,刘俭真心的想替他祖宗给他一脚。
不过也终究只是想想,不可能真的踢他。
毕竟,诸侯王们实在是已经够可怜的了,再欺负他们,刘俭下不去手。
大汉朝的诸侯王们缺爱,要去关爱他们,用温润的话语激励他们,让他们备受摧残的心得到良好的调节。
“大王,不然吾于周边各郡国调兵来援吧?”刘俭和颜悦色的说道。
刘暠一听这话,急忙摇了摇头,表示坚决不行。
他抽泣道:“方伯,你若是调别郡兵马来,则常山起贼之事,必会被旁人所知,若诸郡之中,有人将此事禀奏陛下,恐寡人封国难保啊。”
看着刘暠那副没出息的样子,刘俭实在有些头疼。
他无奈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难道大王就没想过,不从别的郡国调兵,一旦褚燕的贼势闹大了,只怕大王的封国依旧难以保全。”
刘暠满面委屈:“瞒得一时算一时吧。”
刘俭闻言语塞。
都能说出这样的话了,这位常山王却是都窝囊到何等的地步了?
饶是和刘暠同一阵的孙瑾,听到这都有些面红耳赤了。
“大王,我常山国无兵无将,刘方伯手中的三河精锐亦被朝廷调回河东另有受用,若不从其他郡国调兵,只怕那褚燕势力必将日盛,”
“此人年不及双十,却能在短短数月之间就拉起一支万余人的队伍,
“若迁延一两年,怕是十万人都有可能,”
“到那个时候,怕是真的会震动京师,陛下想不问罪于的大王,都不行了。”
刘暠惨兮兮的道:“相国此言,怎只是想着自己?你却从未想过,寡人于蛾贼起事前有弃国之举,如今褚燕壮大,朝廷若是深究,则必问寡人昔日弃国之罪,如此,寡人岂不有性命之虞……”
“够了!”
刘俭终于忍耐不住,面容变冷,叱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初黄巾起事,大王恐遭蛾贼兵难弃国而走,却是又想甚来?因果皆大王自己种的!便是朝廷责罚大王,又有什么不对?”
“大汉立国近四百年,刘姓王孙,何时竟变的这般怯弱?几波贼寇,就将大王弄的六神无主,三魂七魄尽失,我大汉军中儿郎面对叛贼皆不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