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较亲厚,关系相处的也很融洽。
当然,这是因为公孙瓒乃小妾之子,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他也上不了台面。
…………
“只是我不明白,卢子干如今人在雒阳,阿备要请表字,只需派人送信去雒阳询问便可,与他本人有什么相干?难道他还亲自跑一趟雒阳城?”简雍敲打着桌案,一个劲地追问。
刘俭把玩着自己的筷子,神思不属:“既然是请表字,那就要有诚意,卢师远在雒阳,却有家眷守于涿县,我让阿备先回一趟楼桑村,见过叔母,请叔母书信一封,相请卢师代赐表字,然后再由阿备持书亲自往卢家故宅,请卢家的人代表转交卢师。”
张飞听的一头雾水,完全不懂:“取个表字,怎就这般麻烦?”
简雍耐心地为他解释:“阿备表字,卢子干有资格起,但阿备之母尚在,若不询母,有不孝之嫌,且还有媚师之举,若为有心之人抓住把柄,恐毁了名声,由其母亲自书信,再让阿备送上卢宅,就无任何僭越之处了。”
说到这,简雍用胳膊肘怼了怼刘俭:“这是你给阿备出的办法吧?”
张飞敬佩地看向刘俭:“兄长心思这般缜密……小弟佩服!”
刘俭谦逊地摆手:“小道尔,不足挂齿。”
简雍似乎来了精神,收不住话匣子了:“贤弟,不过若想干出大事,仅靠一位大儒来赚取声名,还远远不够的,我今天约你们来,就是有个主意。”
简雍的话,刘俭自然明白,这个问题在他心中已经不知道来回思虑了多少遍。
想出头,哪是那么容易的?
“简兄有何高见,不妨教我?”
简雍向前探了探身子,一脸神秘状态地看着张飞和刘俭。
“依咱们涿县四虎的身份,若想走岁科或特科入仕,实是难如登天,咱们边郡男儿,除举孝廉外,还有个办法,就是参军戍边……”
张飞听了这话,大摇其头,直接打断他。
“俺当是什么好主意?不就是从军吗?边郡儿郎,哪个不知这道理?只是有几个从军的儿郎最终能打开条出路的,还不是要靠门路?”
简雍被打断了话头,颇觉不满:“那终归不是比举孝廉要容易一点吧……”
“停了!”刘俭伸出手挡住了两人的话头:“从不从军的,我回头细思,喝完这觞酒——回家!”
其实刘俭最近已经准备要做一件大事了,和简雍说的从军之法有些相似,同时也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