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瓒喝酒时的拘谨,操着大舌头开始吹嘘起来。
“明廷不知,这两个孩子,皆老夫手把手教出来的,他们俩的本事,每一样都离不开老夫亲授!”
“哦!”
公孙瓒做恍然状,瞥了瞥一旁的刘俭刘备兄弟:“难怪如此勇武,能杀强贼,真虎父无犬儿啊。”
“区区几个蟊贼,何足道哉?非老夫狂言,别看老夫年纪大了,若郡署予老夫一幅皮甲,一匹良骥,老夫持戟使弓,往渔阳上谷那么走一小遭,照样能斩他百八十个胡贼首级报国!”
公孙瓒乐的脸色通红:“刘公这般年纪,还不忘斩贼建功么?”
刘周的脸色潮红:“明廷觉得老夫欲杀贼是为了博取功名乎?”
“谁又不是呢?”
“建功虽好,但与老夫这把年纪的人,并无用处!不瞒县君,泱泱大汉,焉能受鲜卑胡奴所制?实所不愿,我若年轻二十岁,必亲往边郡投军与胡奴作战,纵马革裹尸而还,亦心甘情愿。”
公孙瓒闻言收起笑容,面上出现了几分敬重。
他沉吟片刻,叹道:“若大汉儿郎皆有刘公这般热忱,北境大漠纵然再出十个檀石槐,焉能为祸?”
随后又举起了酒卮,向着刘周遥遥示意。
刘周急忙起身,走到过道处,刚要称谢,突然‘噗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公孙瓒吓了一大跳,赶忙起身:“刘公!?这是为何?”
刘俭也吓了一跳,急忙起身跑到刘周身边!
不是一时兴奋,喝死过去了吧?
“阿父,阿父!”
刘俭将面部朝下的刘周从地上抱起来,伸手去掐他人中。
还未等碰到他的人中,刘周的呼噜声已是微微响起。
刘俭的手停留在半空中,露出了一幅无可奈何的表情。
自家这个老父,居然当场喝睡过去了!
回头让阿母知道,不晓得还得怎么收拾他。
他今儿算是作妖到头了。
胡氏闻言匆忙赶来,嘴中一边咒骂着刘周没用,但一边还是关切的让人搀扶刘周回房,还自己亲自下厨,去给刘周做醒酒汤。
……
一出酒宴后,公孙瓒也该告辞了。
不过临行之前,他还要如厕清空一下自己的腌臜物,毕竟今天这顿酒,他可是没少喝。
“阿俭,烦劳你陪为兄如厕。”公孙瓒特意招呼刘俭。
公孙瓒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