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是意动的,只是他还有些许的顾忌。
不着急,慢慢引导。
“此事事关重大,非得老夫仔细思量,你且回去通禀吕公,让他等老夫的消息就是。”
最终,董卓开口下了这么一个结论。
呵呵,试探我?小意思!
刘俭很是镇定地笑了笑:“方伯自便,那且容末吏告辞。”
说罢,他朝着董卓施了一礼,转身欲走。
刘俭一边走,一边小声的在心里数着数。
“三个数,谁叫谁孙子……一、二、三!”
“且慢走!”
董卓的声音从刘俭身后传来。
刘俭站住脚步,轻轻地一挑眉,嘴角含笑。
“方伯还何事吩咐?”
董卓将那份简牍扔在桌案上,起身上下打量着刘俭,奇道:“你适才还说,你家府君让你来此,乃关重大,如今老夫没有给你准确的答复,汝便这般回去,就不怕你家府君怪罪于你?”
刘俭颇为淡定:“怪罪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我亦无法,况且家师曾说,董公虽是当世豪杰,却受制于雒阳权贵门下,很多事情身不由己,这也不是我一个小小的兵曹左使能够改变的,只能认命。”
“家师?”
董卓疑惑地看着他:“你师承何人?”
“恩师子干公,现任尚书之职。”
“啊?”
一句话说出来,董卓顿时变了脸色。
但紧接着,他的脑海中一下子冒出了一个让他兴奋的想法。
卢植的徒弟,作为信使来某这里,难道那只金燕指的……真的就是他?
世界上不会有这般巧的事,一定是他!
也就是在旦夕之间,董卓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
“哎呀呀!原来是尚书门徒,缑氏山学子!怎么不早说!你怎么不早说呢?快坐!坐!”
刘俭也不客套,当即谢过方伯,并在董卓的侧面坐下。
董卓搓着手,两眼放光的盯着眼前的刘俭,异常兴奋。
若说适才他还对的刘俭是不是‘金燕’的身份有些犹豫,现在他九成九的信了。
不为别的,就凭他是海内人望的卢植之徒!
名士,在这个时代很有号召力的,即使是凶顽如董卓,亦不得不高瞻几分。
“贤侄儿,老夫适才所言,相戏尔,你莫往心里去,毕竟老夫一州刺史,需要顾忌的事情颇多,这出塞讨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