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他一直怒视刘俭,并着重强调了刘俭乃是——伪君子,真小人,以强压弱,夺他人兵将,并图谋不轨等等……
发泄的可尽兴了。
那些文吏按照刘俭的吩咐,将韩馥所言一字不落的记载在了简牍之上。
待韩馥说完之后,就见刘俭冲着那些文吏勾了勾手指。
“将你们记录的东西交给韩方伯看。”
那些文吏遵守刘俭之令,将抄写的简牍交给韩馥过目。
韩馥大致的看了一会儿之后,觉得并没有什么问题。
他故作强硬的将那简牍甩回给了文吏。
“好,既然韩公觉得我冀州文吏所记并无问题,那我有一言,请诸位静听。”
众人见刘俭要说话了,都调整好了状态。
“昔时,幽州张氏反,勾结丘力居,乌桓以重兵临之,若未有荀文若,关云长,公孙伯珪,张翼德,黄汉升等齐民而战,北疆必动!”
“荀文若,幽州民之望也,朝廷柱石,自到幽州之后,整和民力,生擒张纯,退丘力居,击张举缩于肥如,功勋赫赫,天下皆知。”
说到这,刘俭伸手指了指韩馥:“当此时节,文节公都做了什么?”
韩馥的脸色通红,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
刘俭缓缓道:
“君虽有名士之命,然实为庸才,幽州刺史,本董卓所举,然但有州郡蜂起,汝即听绍而举兵,此乃小人之行,朝秦暮楚,是为不忠。”
“西平麴义,远来相投,君以之为掌兵之人,却不授予其实职,有功不表,是为不贤。”
“幽州兵乱,张举反叛,公身为方伯却无良策治乱,是为不智。”
“荀文若设计破张氏叛乱,安定幽州,民心归附,公心怀嫉妒,背后中伤,是为不义。”
“麴义等一众将士,屡立战功,是为白身,故而出走,文若纳之,皆有朝廷章法可寻,公愤了抨击,毁人名誉,是为不德。”
“麴义昔时为公征战,粮草短缺,本欲退兵,汝却为了一己之私,强行令麴义征战,却不顾粮草短缺,兵无战心,是为不仁。”
“似汝这等傲而无礼,寡性少亲,不忠不贤不智不义不德的庸才,也敢来我面前撒泼理论?”
“汝今来此,盖不过是因为失了人心,在幽州无立锥之地,又嫉妒荀彧功绩,欲将罪责覆于我头上,然后求死已成名节。”
“我刘俭岂能中你的区区小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