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轻轻唤了一声:
“丞相!”
听到沮授的呼唤及看到他手上的绢帛后,刘俭顿时眼睛一亮:
刘俭当然知道,沮授手中的绢帛是关于关中诸军的粮草事宜的。
原本张飞和吕布等人率领兵马前往关中,与刘俭在长安会和,准备针对蜀中展开攻势,但是攻蜀之难,非同等闲,非得准备充足之后,方可实施。
特别是蜀道难,粮草运调的事情必须要仔细筹划。
一开始,刘俭是把这事交给田丰来筹划的。
但是最近这一段时间,田丰的身体不是很好。
屡屡咳嗽不止,还总是发烧。
得知田丰身体情况的刘俭,便让他放下手中政务,返回家中好好修养身体。
而在田丰回去休养身体后,沮授便承担起了关中汉军后勤转运的重任。
关中加上三河,以及两州兵马,共计五万,五万大军的粮草、军械消耗、转运、囤积等事务,十分的耗费心力。
可沮授不但不感到劳累,反而全身充满了干劲。
刘俭眼角带笑的从沮授手中接过绢帛,言道:
“公与面色憔悴,近来真是太过辛劳了。”
在心腹沮授面前,刘俭的个人情感展现无疑。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但话中的温度沮授是能感受的到的。
“末吏并不劳累,丞相不过多担心,耽误之急,还是考虑进军汉中的战略才是。”
沮授的话让刘俭眉宇一挑,脸上的笑意又多了几分。
“有劳公与了,眼下子龙,文远在襄樊,玄德,云长去打淮南,西蜀这边我自攻之,汉室大兴,指日可待,千载难逢之时,吾又岂能懈怠?”
说完后,刘俭便展开绢帛细细批阅起来。
沮授见刘俭开始办公,他便想起身出去。
可当他起身快走到外面时,刘俭却对着沮授言道:
“派人将淮南的战事,在蜀境大肆宣扬!”
刘俭的这句话,让沮授的神色一紧。
他知道刘俭要正式对益州下手了。
“丞相,听闻孙策已经到了汉中,汉中现在,还有严颜,张任等蜀中战将镇守,两相合并,其势虽不及我等,但若是他们紧守阳平关险要,想要取胜不易。”
刘俭说道:“正是如此,其实孙策,张任,严颜这些人的兵马,就是加在一块,也非吾军对手,不过益州的关隘实在是太过险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