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咱们兄弟联手,可将东州之人尽皆扣留在汉中和巴地以为己用。”
“凭咱们汝南袁氏的声望,再加上扣留引渡的东州士相助,三年五载,则刘焉不足为惧,他若敢反,管教他北向授首!”
袁遗言道:“本初高见。”
一旁的袁胤道:“若是能够钳制住刘焉,这刘氏州牧之中,就只剩下一个冀州的刘俭和青州的刘虞了,如何对付此二人?”
“啪!”袁基猛然拍了一下桌案,怒道:“胡说什么!刘德然乃我至交,不是旁人,谁敢谋算到他的头上,休怪我翻脸!”
袁胤见袁基发怒,吓得不敢吭声了。
袁忠小心翼翼的道:“兄长,我等知晓兄长与刘德然乃是至交好友,但他毕竟是刘氏宗亲,又是州牧,如今还有节钺之权,多少也得稍作限制,就算是不限制他,也得着人看管才是。”
袁叙亦道:“对,对,兄长可以不管刘德然,但至少也得在河北派些人盯着他才行,这样也好放心!”
袁基皱了皱眉,似有不悦。
就在这个时候,却见袁绍道:“兄长,诸弟所言,都是为了袁家着想,弟举荐几个人,帮兄长盯住德然,咱们袁家不出手干涉他,但派人去河北任职,看着他干什么,这总行吧?难道他刘德然还怕人看不成?”
袁基轻叹口气:“说吧,你要举荐何人?”
袁绍道:“泰山郡人丁原,有勇力,善兵事,另有我汝南本郡人张懿,以及并州人张杨,皆可堪大用,待陛下归天之后,可安排这些人屯于并州与河内诸地,并在咱们袁氏宗族中寻一人总领之,如此可密切监视刘德然的动向。”
袁基虽然相信刘俭,但也知道,在这么多的兄弟谏言下,若是在河北一点布局都不做,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若是太过偏袒,只怕也难以服众。
“好,那就依照本初之言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