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麴义,却还拿不出佐证,那就对了?”
“你……你……”
韩馥突然一低头,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冷汗淋漓。
似乎是气的胸口疼。
“文节兄,你这是怎么了?”
“莫要碰我!”
韩馥咬牙切齿的道:“那麴义何在?吾要当面与他对质!”
荀彧长叹口气:“麴义已经往邺城去了,去见左将军。”
“什么?他跑到邺城做什么?”
荀彧正容道:“麴义白身之人,带一万义从投军,我区区一郡之地,如何能擅收这般多的兵卒?如今大战之时,河北诸郡,唯左将军有假节钺之权,我自当将麴义推荐往左将军处,请他授权任命,并规定这一万兵的归属……文节兄,你说我吞了你的兵马,可你看看,我所行之事,皆照章程办事,丝毫未曾逾越啊。”
“你,你……你行!你厉害!你拿章程压我是不是?信不信我现在就奏疏朝廷,尽陈汝之罪责!”
荀彧叹道:“兄若要奏疏朝廷,那我也自当奏疏朝廷,尽陈其事,以证清白了。”
韩馥脸上的肌肉来回抽搐着。
刺史和太守之间屡屡发生矛盾,故而经常需要禀明朝廷,断定是非。
是非曲直不能分,而结案的判决多以先让有司知事者较有利。
所以,韩馥和荀彧这桩案子,按道理来说两方谁的使者先到京城,谁就能占主动。
但那只是在正常情况下。
可如今韩馥在董卓那里已经挂上号了。
他们现在若要同时禀奏,毫无疑问,只要荀彧想办法让董卓知道这件事,累死韩馥在京城也喊不出冤来。
牙打碎,也得往肚子里咽。
最终,韩馥悲愤的一拍桌案。
“麴义不是去邺城了?我也去!我就不信,还讲不出个理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