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话说的,实在的是故意有点儿要拉陈珪下水的嫌疑。
但陈珪却非易与之人,他自然是很轻易地就看透了糜竺的打算。
陈珪知糜竺与河北方面一定是有联系,而且这联系不浅。
却见陈珪很是恭敬的冲着陶谦拱手道:“张飞之军若是从官署所掌控的路线南下,那末吏定然会书信向使君禀报,”
“然事实上,张飞并未走官方之路,至于是为什么……陈某也不是很清楚,还请使君明察。”
陶谦轻轻的挥了挥手,说道:“好,好,我知道了,哎,不就是一个行军路线的问题吗?也不算大事,毕竟我徐州的形势错综复杂,光是在泰山贼手中掌控的道路就有数条,太多了……张飞想要去往彭城国,办法多的很,确实没有必要过分苛责汉瑜。”
说到这儿的时候,陶谦还转头看向了陈珪,眼中竟然爆发出了几分希望之光。
看到陶谦这样的眼神儿,陈珪的心中不由有几分好笑。
怎么陶谦给自己的感觉像是他巴不得希望自己与河北刘俭的势力多少是有些关系的感觉。
说良心话,这屋中的三个人,到底谁的关系与刘俭最近……陈珪和陶谦心中甚是清楚。
只不过陶谦现在生了大病,有的时候这脑筋不清不楚的,一阵清醒一阵糊涂,实在是让人心忧啊。
陈珪向着陶谦拱手道:“使君,陈某有一件担忧之事,想向使君禀明,还请使君仔细斟酌。”
陶谦说道:“眼下乃是非常时节,咱们不必过于拘谨,汉瑜有什么话尽管直言无妨,不必有所忌讳。”
陈珪言道:“既如此,那末吏就斗胆直言了,依照末吏看来,眼下刘玄德尚在南方与孙坚和曹仁周旋,我等此时不救,恐有失道义。”
“一旦玄德有事,回头在刘俭那里恐怕也没有办法解释。”
陶谦听了这话,沉默不语,半晌时候方才说道:“可是这一次老夫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镇守郯城的兵将数量已是十分有限,若是再派往彭城……恐怕,哎,我徐州的根基就没有了。”
“此事且容老夫三思如何?”
陈珪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只是冲着陶谦拱了拱手道:“使君既然如此想,那末吏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还请使君三思而后行。”
陶谦见陈珪没有力谏,也就没当回事。
他随即道:“老夫体弱,烦劳两位多多处理徐州的政事。老夫这段时间怕是没有什么过多的余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