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恭祖毕竟是盟友,今日未见恭祖,擅自兴兵,未免有失大义于天下!”
“吾以仁义待人,不行阴损之事!”
“然,尔等今日枉行嫁祸,栽赃于我,此事备必须要做个了断!”
“备与尔等一个月时间,查清真伪,还我公道,如此你我两家尚还可以为友!”
“如若依旧污蔑,坏吾声名!必讨之也!”
“届时,莫怪吾亲入郯城,找恭祖细说此事了!”
这最后的一句亲入郯城,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陶商和陶应听到这里,心中一下子就紧张了。
毕竟,这两个年轻人都不曾上过战场,哪里有刘备的杀伐之气?
在城墙上跟刘备呈两句口舌之争,他们倒是还行,可一旦真的要是硬碰硬,别说两个陶家小子,就是二十个陶商和陶应捆在一块,也不及刘备的气势与意志。
“大兄,真等一个月?”张飞显然不太甘心。
刘备并未多说什么,他只是调转了马头,缓缓地向着自己的军营走去了。
张飞颇为不甘的向着城墙上再度望了一眼,随后也是打马金紧随着刘备离开了。
望着刘备和张飞离开,陶商终于长叹口气,他伸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满面虚弱之色。
而一旁的陶应则是再也不能假装硬气,他一屁股坐在了城头。
看着两位公子这幅软蛋德行,曹宏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们俩就这么点本事,你强求他们变的强大,也是不现实的。
“曹公,刘备适才说的话,不过是吓唬我们的吧?是吓唬我们的吧?”
陶应的笑容很虚,问出来的话也很虚。
曹宏的脸色严肃,他捋着自己的须子,摇了摇头:“这可不好说,刘玄德虽然是仁义君子,盛名响彻北地,但他终究是一方豪雄,手中执掌青州军事,其人也算是硬气,他如今说一个月之后回再来,说不定还真就会来……”
陶商一听,有些急了。
“刘备若是再回来,定会攻打城池,如此应当如何?”
“要不,要不,咱们就派一名使者,前去见刘备,就说先前咱们所查,确属流言,冤枉了刘玄德,与他言归于好,如何?”
“万万不可!”
曹宏一听到这急了。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脏水都已经泼到了刘备身上,哪有往回收的道理?再说覆水难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