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心办一件事,钱不是问题。”
吕虔的话,刘俭细细一琢磨,确实是如此。
太仓有没有钱他不知道,但是天子和少府手里面,一定是有钱的。
别看当今天子皇权不振,但他知道抓钱,而且掌握在陛下手中的钱,一旦是用于对他抓权有利的事,天子一定不会吝啬。
就看刘宏想怎么花了。
玩也是花,办大事也是花。
且想来,吕虔也不会无的放矢,多少是在朝中掌握一些风声的,才敢说这话的。
刘俭心思微转,又谏言:“府君,依照末吏之见,朝廷方面虽不缺钱购马,但若要在民间征买,消息一旦放出去,我恐各家豪强闻讯暗中联合,抬高马价,以求暴利,如此朝廷受损但地方诸豪得益,还需慎防。”
吕虔本人和卢植乃是一系,皆属清流人物,不与豪右为伍,闻刘俭之言颇为激赏。
“汝此言有理?可有方法破解?”
“有。”
“说来听听。”
“若北伐之事敲定,何不在公榜购马之前,先暗中散布消息,就说朝廷此战缺马,且无力支撑马市购价,有强行征调之意,如此便可使豪富藏马或是暗中处理手中多余的马匹,如此短期内马市行情必衰,待到公榜之时,朝廷再明文以马市现有的行情收购,短时间内马价骤难回升,则可避免为诸豪所算。”
吕虔闻言愣住了,他惊讶地看了刘俭半晌,随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这小子,懂的还真多啊!
“可行!就依你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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