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门徒,代师请罪,也并无失礼之处,还请刘公细查。”
这一番话,可算是据实而论,并无丝毫差错,难得的是,七岁的刘冀说话时非常有礼貌,而且言语温润,有儒雅之姿,隐隐确实有着郑慈行事时的影子。
“汝何人也?”
“小童刘冀。”
“哎呀,原来将军府少君前来!这是要代大将军训斥我家大王否?”
刘冀摇了摇头,礼貌道:“我以蒋师学生身份来此,自当不涉严君,若以将军府少君身份而来,徒遭世人讽也。”
刘锦扬了扬眉毛,拱手说道:“少君虽年幼,却为汉宗室亲,乃吾家大王兄弟者也!吾家大王自成王后,循规安乐,待人贤惠,府内诸吏齐心,辖庄之内民夫相善,今番欲竟求圣言,特邀蒋公前来一会,礼仪备足,往来三遭,依旧未得蒋君至,空有推诿,少君年幼无知,却不知汝师行欺诈事,即使少君尊贵,吾亦不得不言也!”
“你、你无礼!!”田融怒气冲冲的大叫道。
偏偏,刘锦这几句话说的冠冕堂皇,只怕外人听到,也会为其人格与不畏权贵的品德折服,挑不出他半点毛病。
今日这事,关键还是在蒋极处事不当上。
刘锦笑呵呵地看向田融,问道:“老夫何处无礼了?”
“你这阉贼,不过一祸国殃民的无根之徒!安敢辱我师也!”
其时,刘锦并没有说明自己出身宦官,只是他面白无须,说话又阴阳怪气的,让几个孩子听起来很是害怕,浑身上下不舒服。
似田融和审执这样出身的孩子,平日里在家中也没少听家里说起宦官的事情,脑海中皆被家中长辈灌输了“宦官误国”“宦官干政”“宦官是这个天下最大的祸患”等等讯息洗了脑。
当然,也不乏对宦官外在特点的形容。try{ggauto;} catchex{}